“無礙!”張望岳道。
兩人一言一句,其實門道很多,呼延雷是不想讓周巖再摻合到這件事情上來,有什么意料不到事情發(fā)生,他扛下來就行。張望岳傳遞的則是對于周巖的信任。
“那也行?!焙粞永仔χ氐馈?/p>
張望岳將牙牌在男子面前晃了一下,“臨安府來的?”
那人面色陰翳,“沒錯?!?/p>
“三更半夜偷人做什么?”
男子不語。
“說了吧,你應(yīng)該看出來我也是從鏢的人,你們擒拿的是同行。同行抱團(tuán),這個道理你懂,所以要有得當(dāng)理由,可以給你一條活路,反之殺你也沒有問題,無須怨恨?!?/p>
張望岳這番話說的堂堂正正,有禮有節(jié),沒任何問題。
那男子也知是這個理,沉思數(shù)息道:“找人。”
“什么人?”
“一個從臨安龍門鏢局而來的鏢師?!?/p>
周巖內(nèi)心一震,張望岳不就是從臨安府龍門鏢局來的。后知后覺,他出了一身冷汗,鏢頭在看到牙牌的剎那就知道皇城司的這幾人是來找他的。所以不著急解穴釋放蘇鏢師,必要之時,sharen滅口。
鏢頭不會對自己和呼延雷不利,故而反其道行之,信任相待。
順著這樣的推敲,周巖又想到了張望岳曾走過的人身鏢。
莫非皇城司這些人是要通過鏢頭尋找襁褓女嬰。
他如此想來,張望岳問:“那鏢師叫什么名字?”
“張?zhí)﹣??!?/p>
“四海鏢局沒這個人。福安鏢局也是如此。”張望岳道。
“我們不知道。中都就四海和福安兩家大鏢局,福安名聲太盛,先從四海擒拿一個鏢師審問。如果找到人,一了百了?!?/p>
“要不然再從福安鏢局下手。”
“是的?!?/p>
呼延雷嘲諷:“隨便找人打探不就行了?!?/p>
那男子兇戾地看了一眼呼延雷,“你當(dāng)我們好笨,對方不會用化名呀。尋常人、趟子手如何知道?!?/p>
呼延雷被氣得夠嗆,伸腳踢了對方一腳。
那男子悶哼一聲,怨毒的瞪了一眼。
張望岳問:“可你們?nèi)绾沃犁S師就在中都,而不是大同府、南京開封府?!?/p>
“上頭給的命令。”
張望岳輕輕點頭,“原來如此。就你們幾個人?”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