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出院了。
這三天里,陸遠(yuǎn)庭一個關(guān)心的電話都沒有。
回到家,陸遠(yuǎn)庭剛從浴室出來,手機(jī)從不離身。
洗澡時間也從原先的幾分鐘,磨蹭到現(xiàn)在的半個小時以上。
看見我,他指了指茶幾上的禮盒。
“小柔,對不起,我這幾天一直在國外出差,都忽略了你。”
“這是我?guī)Ыo你的禮物,就當(dāng)做賠禮道歉了。”
他的道歉很敷衍,禮物也一樣,不過是謝詩安脖子上項鏈的配貨。
我點點頭,隨手將香水扔到一旁。
“你先睡吧,我還有些工作要忙?!?/p>
陸遠(yuǎn)庭說完,頭也不回地去了書房。
從某種意義上說,陸遠(yuǎn)庭算得上恪守男德。
只是謝詩安說過:“老公,如果你和那個老女人睡在一起,安安就不理你了!”
他就很久沒和我同床過。
不是借口有工作需要處理,就是徹夜不歸。
起初我不明所以,哭過也鬧過,得到的卻是他的一句“云柔,你這個樣子真的很難看!”
可不就是難看嗎?
為了愛他,我變得難看極了。
這兩天,陸遠(yuǎn)庭的心情似乎不錯。
他難得很早回來,還給我?guī)Я藟K芒果蛋糕。
“我不喜歡吃芒果。”
被我拒絕,陸遠(yuǎn)庭也不生氣。
“我以為你們女生都會喜歡芒果這種甜滋滋的東西。”
他話音剛落,耳機(jī)里就傳來年輕的我難以置信的聲音:
“他怎么忘了,我對芒果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