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澄的小臉立刻變得蒼白。
可下一秒,他朝我大吼:
“住口,你不配提我媽媽!”
我抬手,啪的一聲,他的臉上立刻現(xiàn)出五個指印。
我用失望的眼神望著他:
“我是你媽媽的親妹妹,你的親小姨?!?/p>
“我和她身上流著相同的血脈,是世界上最了解對方的人,怎么不能提?”
我的手挨個劃過他們:
“我不配提,你們就更不配!”
“顧景澄,你身為她的獨子卻在她忌日當(dāng)天認(rèn)別的女人當(dāng)媽,你配提她嗎!”
我又指向顧妄之,可還不等開口就被他打斷:
“夠了!”
“我顧家的繼承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育。”
“來人,請家法?!?/p>
帶著倒刺的鐵鞭被呈上來,我也被傭人強制捆住。
顧妄之戴上白手套,看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具尸體。
“這么多年,還學(xué)不會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嗎?”
他揚起鞭子,狠狠朝我后背甩去
一鞭,兩鞭。
每鞭下去都會帶走一小塊血淋淋的肉,別墅上方回蕩著我的慘叫。
九十九鞭結(jié)束,我的后背已全是傷口。
我倒在一片血泊中,呼吸微不可聞。
顧妄之扔掉鐵鞭,冷道:
“帶夫人下去?!?/p>
顧景澄不客氣地狂笑:
“賤女人!活該你有這么一天!”
我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身上沒有一處不在叫囂而疼痛,可再如何也比不上心上的痛苦。
他的話如同利刃,每個字都像一把泛著寒光的刀刃,將我的心剜得鮮血淋漓。
我被傭人拖進雜物間,她“呸”了一聲將我扔在木板上等死:
“攀龍附鳳的小三!先夫人尸骨未寒就急著爬床,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