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墻之隔。
顧景澄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他沒有想到,當年那場大病后便記憶混亂,根本不是什么后遺癥,而是自己被使用了精神藥物。
這瞬間,他的心底對顧妄之產(chǎn)生懷疑。
顧景澄悄悄退了出去,等在門外的助理有些詫異:
“少爺,您不是要找夫人嗎?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顧景澄心虛一瞬,又色厲內(nèi)荏地呵斥道:
“我改主意了?!?/p>
“只有讓那個女人吃吃苦頭,她才不會一心要搞些幺蛾子?!?/p>
“過幾天,我再去和爸爸求情。”
“今天我過來的事情別和爸爸說,免得他心軟,提前把那女人放出來?!?/p>
助理沒有絲毫懷疑,畢竟這位少爺隨了顧總的性格,私下里陰晴不定。
回到顧宅,一下車,顧景澄就喝退了莊園里的傭人:
“我要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兒,你們誰都別來打擾我?!?/p>
見無人注意,他一個閃身進了我的屋子。
這里是別墅二樓最偏僻的房間,我沒來之前尚是一個堆放雜物的地方。
在大病過后,顧景澄便視我為敵。
哭鬧著不許我占用姐姐的房間,將我趕到這里。
這里干凈得可怕,除了必要的家具外,幾乎沒有幾件我的私人物品。
顧景澄這才意識到,其實我從來都沒有把這里當家。
他私下翻找,卻一無所獲。
“怎么會呢宋清月明明有記錄東西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