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繼續(xù)趕路,很快秦立就搖了搖頭,扶住了一棵樹,喘著氣:“不行了,休息一下吧……”
暴兔見狀,不由得輕蔑起來:“咋?這就不行了?我都還沒事呢,你也太弱了……”
秦立沒有說話,直接靠著大樹,一屁股坐在泥濘中,大口喘息。
暴兔剛想過去嘲諷幾句,突然看到秦立后背都被鮮血浸透了,大吃一驚:“呀,你這是怎么了!”
她馬上跑過去,掀開秦立的上衣。
剛才她一直走在秦立前面,根本沒注意。
只見秦立后背,被砍了好幾刀,鮮血不斷流淌。
隨后,暴兔又趕緊掀開秦立其他地方,看到手臂上,也都是傷口,大腿上也有一道。
她知道,這些都是因?yàn)榫茸约翰疟豢车摹?/p>
原來,秦立一直強(qiáng)忍受傷,走了這么久。
這讓她也不免震驚起來。
這還是人嗎……
“沒事,休息一下就行?!鼻亓⒋鴼猓f道。
“怎么可能,你這傷口都化膿了,不及時處理,會有生命危險(xiǎn)!”暴兔辯解,根本不信。
“那也沒辦法,現(xiàn)在也沒有處理的東西?!鼻亓u了搖頭,不過下一秒,他突然想起什么:“對了,我給你的匕首在嗎?”
“在這里,咋了?”暴兔把匕首拿出來。
秦立拿過去,看到上面都是鮮血。
“你去,給我找一些干枯的樹葉……”
暴兔以為秦立冷了,正好她也很冷,就馬上去了。
不一會兒,暴兔找來了樹葉:“干的不多,只找到這點(diǎn)?!?/p>
“夠了……”秦立用火鐮打火,點(diǎn)燃樹葉。
然后,他把那帶血的匕首用衣裳擦了擦,擦干凈后,放在火上炙烤起來。
暴兔不明所以,歪著頭看著。
等到匕首烤的通紅后,秦立拿起來,咬了咬牙,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下一秒,他一狠心,用匕首,對準(zhǔn)腿上的那道傷口,就猛地按了上去。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