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人,就和被掐住脖子的牲口,沒人再敢狗叫。
罵的在兇再難聽又怎么樣?
他只要一句話,輕松拿捏!
“先排隊交錢,交完錢再過來打水,不交錢的自已去找水源,自已想辦法?!?/p>
陸建國窩著一肚子火提著水回到家里,把水放到廚房讓他媳婦讓飯,他則提著殺豬刀來到后院。
對著豎在后院的樹樁就是一頓砍。
噼里啪啦——
框框——
“狗東西?!?/p>
“有皮膚了不起???”
“早晚出車禍死掉,兒子還不是親生的,老婆出軌八百個大漢!”
物理加精神一頓輸出,心頭那把火總算去了大半,回到屋里,媳婦已經(jīng)把飯菜讓好。
“今天又交了500塊水費,說是給車加油還有送水工工資,不知道小揚那邊什么情況,再這樣下去,老二下半年的學費要沒著落了?!?/p>
陸媽嘆了口氣,“唉!這世道——”
“送水工工資一天多少錢不說,車子油耗,每天要用多少油不說,唉!吃相太難看了?!?/p>
陸媽瞪了陸建國一眼,“你跟我說這些就有用了?你一個人發(fā)堵就成,別給我說這些,聽著煩?!?/p>
“你——”
“你什么你?悶著?!?/p>
吧嗒……
陸建國放下碗,給自已點了根煙,郁悶的在那里吞云吐霧。
“晚上給老大打個電話,問問他那邊現(xiàn)在什么情況,家里都這樣,不知道外面會亂成什么樣子,他一個人在外面,我總是不放心?!?/p>
————
淺塘,江中總部大廈。
從下午兩點一直忙到六點,總算簽完所有股權(quán)轉(zhuǎn)讓合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