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天要穿,不能放在行李箱里,會變得皺巴巴的。
即便如此,深色系的衣物旁邊突然出現(xiàn)一身淺色套裝,悅云起仍覺得格外別扭。
好在關(guān)上柜門后,眼不見為凈。
她垂眼看向柜門下方的抽屜,有些好奇王行之剛才蹲下是在拿什么。
不過好奇心害死貓的道理她是懂的,所以看了幾眼后,她還是沒有打開下面的柜子。
吹干頭發(fā)。
悅云起閉上眼睛,試圖入睡。
她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意識往天上飄,香氣變成了實體,她被狠狠拉了下來,砸在緊實堅硬的肌肉上。
她試圖向后看,但怎么都看不清,只有味道在包圍著她,還有逐漸升高的溫度。
……
悅云起做了一個不可描述的噩夢。
這導(dǎo)致她醒來后累得要命,但比起身體累,她心理上更無法接受。
?。。?!她是怎么敢的?
悅云起用力錘了錘這該死的床,然后抱著自己的腦袋,縮在被子里,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
她怎么能在夢里對著不茍言笑的老板這樣那樣呢?
甚至還用上了輪椅。
被子里還沾染著王行之身上常有的清香,悅云起煩躁地抱著腦袋往一旁挪動。
但處處都是他的味道,她怎么躲都躲不掉。
悅云起干脆躺平,從枕下摸出手機,把之前拍的照片統(tǒng)統(tǒng)刪掉,四舍五入等于一鍵清空腦中的顏色廢料。
如果不是今天還要上班,悅云起真的很不想出門面對王行之。
打工人沒有選擇,她不僅要面對他,還要佯裝自然地對他say
hi。
但只要視線觸及到王行之,悅云起腦中就會自動閃現(xiàn)出夢中的片段,這導(dǎo)致她早上吃飯的時候都不怎么有胃口,甚至不敢多看坐在對面的王行之。
“沒睡好?”王行之掀眼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