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能聽到兩個人被迫或者主動發(fā)出的所有聲音。
她的情緒在疲憊和歡愉的兩端反復拉扯。
王行之不是不行,他太行了。
甚至越到后面他越興致高漲,悅云起喊停也沒用。
好在他還算注重她的感受。
只是這種注重,是重新激起她的興趣,而不是乖乖地聽她話——停下。
——停不下。
酸痛感蔓延至全身,與靈魂所處的極致狀態(tài)完全割裂。
悅云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也不知道王行之是怎么幫她清理的。
她根本顧不上這些。
可她偏偏記住了王行之那句“你太缺乏鍛煉了”。
以至于她一睜眼就踹了王行之一腳:“我才沒有——”缺乏鍛煉。
她來不及說完,就被王行之下意識地抱緊打斷。
他輕聲哄道:“再睡一會兒?!?/p>
他的懷抱太溫暖了,氣息也讓她覺得安穩(wěn),悅云起沒忍住又打了一個哈欠。
窩在他懷里再次閉上眼睛。
等悅云起再醒過來時,王行之已經(jīng)不在。
她便自顧自地摸出手機,15:38???
她幾乎沒有一次起床這么晚過。
悅云起坐起來,用手心揉了揉額頭。
她有種跑了三次八百米的感覺。
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她最近好像確實偷懶了,有半個多月沒有去健身房。
她不可能這么弱,悅云起準備重新把健身這件事?lián)炱饋?,爭取下次讓王行之喊“停下”?/p>
悅云起斗志滿滿,但腿軟地下了床。
她套上拖鞋,懶洋洋地往屋外走。
她身旁消失的男人正在她家廚房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