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用殘存的微弱能量告訴他:她不需要他的否定。
兩人毫不退讓地對視著。
“我沒說過這樣的話?!蓖跣兄滤蝗魂P門,
默默伸出腳入侵她的房子,“你在我這里,
從來和‘無用’兩個字扯不上關系?!?/p>
“最后一通電話,
我說完我要自己回家,
然后親耳聽到的?!睈傇破鹌届o地復述,
“電梯信號雖然不好,
但無能和沒用這兩個詞,我聽得很清楚?!?/p>
“而且當時我們倆說的話,扯不到其他人身上?!?/p>
他前腳剛說她每天加班不合理,
后腳就說出那幾個詞,除了指向她,她想不到其他可能。
王行之忽然道:“你每天加班顯得我很無能,
說明我工作安排不合理,讓員工受罪,
是我太沒用了?!?/p>
他說:“確實扯不到其他人身上,但那是我形容自己的?!?/p>
時間仿佛靜止。
幾秒鐘后,
悅云起松開門把手,
轉身進了屋。
救命!
——好尷尬,自己又氣又郁悶,反思的內容快能寫一篇ppt了,結果卻是自己想多了?
她都做好和他大吵或者大打一架的準備了!
王行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