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云起還納悶,她在夢里都能飛了,怎么跑兩步還會流汗,原來是被熱的啊。
她又不是蠶蛹,當(dāng)然不可能這么蓋被子。
幾塊記憶片段在她眼前閃過。
她在王行之面前蹲下、王行之推開她、她的雙臂纏上了王行之的脖子……交錯浮現(xiàn)。
悅云起把自己的雙手從被子里解救出來,痛苦地捂住了臉。
完蛋!完蛋!她完蛋了!
她喝醉后,好像把那個不可描述的夢和現(xiàn)實弄混了。
悅云起把幾個片段重新排序,拼湊出真相:她蹲下試圖偷親老板,為了增加成功概率,甚至環(huán)住了老板的脖子,但老板誓死不從,果斷將她推開……
恭喜她,好像距離失業(yè)又近一步。
悅云起心事重重,草草地沖了個澡。
收拾完畢,她還沒忘揪出罪魁禍?zhǔn)住?/p>
溫柔刺客,看似溫和的果香下,藏著一擊即中的酒精“匕首”。
再看配方,幾種高濃度酒混合在一起,她不醉才怪。
悅云起確實被這把“酒精匕首”刺中,直接把理智上交,把老板撲倒……停!不許繼續(xù)往下想了。
她給小白發(fā)消息:“要不你過來頂我吧?我也闖禍了?!?/p>
[百不一]:“悅姐,患難見真情,但我們倆是純潔的革命友誼,談情太沉重,不適合我們。”
[百不一]:“我的意思是,悅姐,我真的不行?。。?!你再堅持一個星期!”
意料之中。
悅云起打開房門,勇敢地踏出去。
外面空無一人。
悅云起掏出手機,指尖在屏幕上來回游移。
發(fā)消息怕說不清楚,打電話又怕太唐突,因為太緊張,她的手心都有些出汗。
還是打電話吧?文字太冷冰冰,不能傳達她的懺悔之意。
悅云起深吸一口氣,手指顫抖地按下通話鍵。
聽筒里的“嘟嘟”響了三聲。
電話接通。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