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哥依然冰冷的眼眸,寒晝?cè)俅伍_口:"雖然我沒有自己嘗試過,但是我懂得可是很多,你木頭一樣什么都不知道能玩什么?"
"呵,"寒曄恥笑了一聲,在寒晝微愣的目光下薄唇輕啟,"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寒晝回過神,而后意識(shí)到,自己的大哥雖然沒吃過豬肉,但是還是見過豬跑的。
和自己一樣,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會(huì),只是覺得沒有必要,沒有意義罷了。
只是就他哥這禁欲的樣子,永遠(yuǎn)扣到最上面的襯衫,他真是一點(diǎn)看不出來他哥原來滿腹韜略。
而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哥哥已經(jīng)把手伸向了他心心念念的小兔子,于是他也不再收斂。
希洛委屈極了,身體不舒服,可是面前的兩個(gè)人不愿意幫助他。
當(dāng)身上的布料終于被剝離之時(shí),他舒服地嗚嗚了幾聲,把寒晝給逗笑了。
"都羊入虎口了,這么可愛是要被吃得骨頭都不剩的。"
手指緩慢進(jìn)入已經(jīng)shi潤的穴口,來回抽插,發(fā)出水聲。
希洛嗚咽著曲起腿,想要把腿閉上,卻被寒曄控制住,只得向兩只壞狼展示自己的身體。
"洛洛剛剛不是急著想要嗎,現(xiàn)在怎么躲著我呀?",寒晝不懷好意的聲音響起,說話之際還不忘再加入一根手指,另一只手也沒有空閑,而是順著曲線優(yōu)美的小腹一路向下?lián)崦?,"水流了這么多,明明很想要,怎么還把腿閉上呀。"
敏感的垂耳被寒曄啄吻,希洛只覺得電流在全身流動(dòng)。
"啊呀,三根手指也吃得很好呢。明明是第一次吧?"
把人欺負(fù)到渾身顫抖,西裝革履的男人脫去了衣物,彰顯美感的肌肉充滿了力量,他釋放出了自己胯下的巨物。
"哥哥剛剛抱了洛洛這么久,要不先用他的上面吧,肯定也很棒,你已經(jīng)感受過了不是嗎?"
寒曄瞟了一眼一臉壞笑的寒晝,有一些不爽,但是卻默認(rèn)似的解開了那根希洛唇齒間的領(lǐng)帶。
"啊哈?。?/p>
黑色的領(lǐng)帶上有一片水漬,銀絲懸掛于柔軟的舌頭和它之間。
寒晝的手指探入了那正在喘息的小口,玩弄著粉色的舌頭和口腔軟肉,使得晶瑩剔透的涎水從小兔子的嘴角滑落。
而后玩弄口腔和rouxue的東西從手指變成了黑紫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