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晝和寒曄帶著希洛前往了他們臨時居住的總統(tǒng)套房。
一路上,兩人被小兔子紅著眼睛不停地蹭,奈何他們都不希望第一次發(fā)生在車里,硬是差點憋出內(nèi)傷。
到車上的時候希洛反應不過來地愣了愣,傻乎乎地看著兩個俊美的男人,而后丟失了記憶的他幾乎是使用了自己身體的本能。
纖細的腿與臀肉與黑色的西裝褲貼在一起,白皙的皮膚在月光的照射下如羊脂玉一般,他努力挺起身體,攀上男人的肩膀,嫣紅柔軟的唇瓣貼上了男人凸起的喉結。
他隱隱約約間意識到這樣好像可以解決自己身體的燥熱。
在男人驚駭之際,探出了粉色的舌頭,試探著舔舐一下。
寒曄身體僵硬。
“嘖?!?/p>
他單手制止住不老實的小東西。
“誰教你的這些?!?/p>
寒晝看著這只傻乎乎還調(diào)戲惡狼的小兔子,眼睛藍得發(fā)黑。
希洛頭腦昏昏沉沉,但是依然有自己的小聰明,寒曄不理他,他就委屈地開始掉眼淚。
被這雙淡藍色的純粹眼眸注視著,寒曄很艱難地控制住自己。
喉結上下滾動,上面還帶有一些shi潤的感覺。
“現(xiàn)在不行,聽話,再等等?!?/p>
發(fā)現(xiàn)寒曄還是沒反應,希洛哼哼唧唧地往寒晝身上湊。
軟乎乎的一小只纖細的腰肢轉(zhuǎn)動,離開了男人的懷抱,紅著眼睛就要往車內(nèi)的另一個俊美男人懷里鉆。
寒曄黑了臉,抓住腳踝拖了回來。
像是大狗在討好,手指輕輕摩挲那微微凸起的踝骨,換回了小兔子的目光,水潤潤的眸子又看了過來。
“哥哥,你定力好差。”
寒晝微微抬眉,有些欠揍的聲音響起,帶著些許的不滿。
“你自己不理洛洛,還不允許洛洛找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