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輕輕抬起,指尖緩緩滑過宣春歸的臉頰。
“怎么不解釋,在心虛什么?”沈從容喃喃低語,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在這曖昧的氛圍里,她的心跳的很快,她應該怎么解釋呢,很多事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的清楚的,他又會耐心的聽嗎?
她清了清嗓子,“我沒什么好說的……反正……我們也只是旅途上的炮友不是嗎?”
沈從容斜睨看著宣春歸,他往前走了幾步,逼的宣春歸節(jié)節(jié)后退。
他順手,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鎖住。
昏暗的空間里,只有走廊透進來的幾縷光,兩個人的喘息聲交纏在一起,明明什么都沒做,卻像做了什么一樣。
宣春歸的手扶在辦公室的桌子上,沈從容的手撐在她的兩側(cè),將她劃進自己的范圍里。
他俯身,喉結(jié)動了動,壓抑著蓄勢待發(fā)的欲望。
面對他的行為,宣春歸伸出手,抵在他的xiong前,“你……離我太近了?!?/p>
沈從容不以為意,她的眼神在閃躲,他想知道,她在躲什么。
他握住宣春歸的兩只手的手腕,宣春歸想伸腿踢他,卻被他牢牢的夾緊。
他低頭吻住宣春歸,碾轉(zhuǎn)著她的唇,她嗚咽著掙扎著,他的舌頭探進她的口中,吮吸著她口腔里的津液。
她有點喘不過氣了,身子也軟了,有些沒出息的靠在他的肩頭。
眉如墨畫,微微揚起,似一彎新月,柔和而舒展。
幾縷碎發(fā)自然垂落于額前,為他添了幾分隨性。
“你剛剛不是說……我們是炮友嗎?”
宣春歸明明不是那個意思,但是他卻曲解成這個樣子,她急忙的想解釋,“我不是……唔……”
隨之而來的是更猛烈的,強風暴雨的吻,他一邊吻,一邊解開她的扣子,雙手在她身上游走著。
宣春歸有點沒轍了,她真的喜歡和他zuoai的感覺。
見她的身子有些迎合著他,沈從容愈發(fā)的肆無忌憚了。
有段時間沒有被觸摸過的嫩穴,沈從容輕輕的摸了一下她的yindi,她就shi的不成樣子。
他修長的指尖,輕輕掰開她的花瓣,花穴分泌的花汁順著他的指尖流了出來。
她的肩膀微微的抖動著,沈從容心想,她還是這樣敏感、可愛,只是不似之前那樣的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