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這里之前,必須把這件事解決。
朱云深臉色陰晴不定,之前的事他已經(jīng)得罪了不少人,出去后肯定會有不少小麻煩,若是再僵持著,這群人就真把自己隔離在外了。
對方說得很對,自己本質(zhì)上,也是被懷疑對象之一,別墅中的各種檢測,他一個也沒漏。
“我這就問,行了吧?!敝煸粕羁此茻o奈妥協(xié),走到一旁,迅速聯(lián)系藍星最頂層的那幾個人。
他不時點頭,又不時搖頭,臉色變幻,最后神色一肅,結束了通訊。
一雙雙目光匯聚在朱云深身上,他環(huán)視四周,沉聲道:“任老已經(jīng)保證,各位已經(jīng)擺脫嫌疑,不可能是刺殺傅宗辰的兇手?!?/p>
此言一出,場中的氛圍頓時一松,當即有人哈哈笑道:“朱部長,剛剛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莫要怪罪?!?/p>
“我還要向各位道歉才是,傅宗辰死后事急從權,有些地方確實得罪了?!敝煸粕钸B聲抱歉。
齊展則高聲道:“各位,任老已經(jīng)為我們做擔保,若出去之后,有心懷不軌之徒,刻意將我們和傅用辰之死扯上關系?!?/p>
“希望各位能站出來,為此事證明?!?/p>
“自然如此。”眾人紛紛附和。
一個政治同盟已然成立,當然僅僅是針對這件事,或許離開這里之后,互相間下死手的仍然會有。
但涉及這件事,必然是政治同盟。
“包括我們不?”齊星忽然問道,指著李銘和羅瑟,在場的年輕人就他們幾個。
他帶著好奇,第一次參與這種事,讓他有種莫名的刺激。
“當然?!彼赣H很肅然,“包括在場的任何人,乃至保鏢,安保,城衛(wèi)…”
杜絕就要從根子上,否則指不定會牽出多少人。
李銘臉色古怪,這件事成禁忌了?真有意思。
在場的諸多官員,在藍星政壇上占據(jù)了相當重的分量,人脈千絲萬縷。
所以,朱云深當時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屏蔽信號。
任滄松也不敢讓他們出去,一旦出去后再想查這件事,難如登天。
得到想要的東西,眾人自然懶得多待,出了門,登上懸浮車,各自回去。
“你說,到底是誰干的?!饼R星上車前,還和李銘討論這件事,好奇至極。
“外面找不到彈孔,屋里也沒有彈孔,你說子彈哪來的,出奇了嘿。”他帶著疑惑離開。
車上,洛川眉頭緊鎖,似乎也在思考這件事。
“你說,會不會是老師干的?”他忽然開口。
李銘頓時無語,“師兄,我還沒見過像您這樣往身上攬罪的?!?/p>
司機張兆遠不明所以,他隱約能猜到的房子里出事了,但不知道出了多大的事。
洛川聞言,也不由得尷尬一笑,“我只是猜測,不過傅宗辰死了,拜疆親王這下有借口插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