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割裂出的道路,不知何時,李銘已經(jīng)到了中央的石球面前。
不僅如此,他的兩只手都插了石球中,左手穩(wěn)固不動。
右手則從上至下,手落處,石殼開。
把整個石球都順滑剖開,像是切蛋糕般,露出了其中面色驚懼的矮小胖子,
他之所以如此驚懼,是因為李銘的左手,其前半個手掌,已經(jīng)沒入了他的xiong膛中。
稍微一動,便能將他的xiong膛撕開。
干凈利索,從動手到結(jié)束,不過短短數(shù)秒。
“我數(shù)三聲?!崩钽懙吐暤?。
“我認(rèn)輸!”心臟仿佛被攥住的壓力,讓他脫口而出。
李銘抽回手掌,令人驚異的是,上面沒有留下一丁點血液。
張培憲忍不住驚異,“他的開發(fā)進度到底多少了?”
“甭管多少,雷焰斗猿還有這能力?”有知曉李銘些許信息的人忍不住道,雙手如刀,不,簡直比刀鋒還要銳利。
彌敦山神色恍惚地下了臺,體會到了尤科的感覺,敗的太快,以至于有種不真實感。
甚至感覺,自己其實還有的打。
李銘站在擂臺上,俯視下方,“還有人嗎,快些?!?/p>
“要不然別浪費時間了,讓你們的最強者上來吧?!?/p>
“他這是懼怕車輪戰(zhàn)?”瑟拉人中,有人不由得冷笑。
旁邊有人搖頭:“還真準(zhǔn)備用車輪戰(zhàn)打他?就算贏了,你好意思回家?”
這又不是生死之戰(zhàn),只是一種交流切磋。
大家又不是瞎子,用車輪戰(zhàn)贏得勝利,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到現(xiàn)在,這場交流切磋已經(jīng)徹底變味了。
站在臺上的李銘,讓瑟拉皇家學(xué)院眾人,感受到了一種深重的壓力,恍若黑洞般,深不可測。
“我來吧?!币簧聿目嗾?,登上擂臺。
“你是叫巴爾干吧,最強者?”李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