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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說了兩句話而已?!比萸膿u搖tou,她什么也沒zuo,“那你給我椅zi我都沒謝你呢。”
“那是你用煎dan換的?!备刀Y臻立即dao,對他來說這兩樣?xùn)|西是等值的。
可對于容悄來說,一把椅zi和一個隨時可以被扔掉的煎dan,在意義上是完全不同的。前者意味著某一種接納。
“好吧,那我就接受你的dao謝了?!?/p>
傅禮臻diandiantou,遲疑了片刻,又問:“你叫什么名字?”
容悄愣了,xia意識地說chu了一千多年前常對的暗號:“容靜?!?/p>
幾乎是同一秒,傅禮臻蹙起了眉tou,他仔細(xì)地想了三次,才又開kou,語氣篤定:“悄悄?!?/p>
啪嗒一聲,豆大的雨珠打在街邊的燈罩上,接著噼里啪啦響在各chu1。
這天說變就變,白天還是晴空萬里,忽然就xia起雨來了。
容悄低tou,銀白的shui珠自上而xia,將腳xia的地面打shi。
仿佛自己的shen份又一次被他一言dao破……明明都過了幾十輩zi了。
“是啦,xia雨了,快回家吧?!?/p>
一yan望去,漫山遍野的玉蘭花,重重疊疊的枝gan1,密密匝匝的花ban,粉的,白的。
傅禮臻站在這玉蘭花海千千萬萬小徑里的一個rukou前,迷茫地看著四周的景se。
這就是迷霧之后嗎,如果是,那個tou發(fā)長袖zi也長的女人在哪里?
又或者這是另外一個夢。
他抬tui往前,沿著小徑一直走,遇分叉路kou便右拐,不停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