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
都半大小伙子,身體里的血性全擺在那,又對彼此有情,這個時候即便是說“不”,可能自己都不太信。
“只用手?!苯呀?jīng)從他的唇褪到脖子。
那里很白。
遲牧年的睡褲異常寬松,他穿的是江旬的,即便底下腳腕子被挽上來一截,松緊帶還有點松垮。
很容易就能伸進去。
當大手觸碰到的時候兩個人都顫了顫。
他們都是
遲牧年一瓶水丟過去的時候蔣天沒接到。
礦泉水瓶子在地上滾了半圈,
停在人腳踝邊上。
“嘖。”
遲牧年有點尷尬,當人面說了句,“退步了啊。”
剛彎腰準備去夠底下,
蔣天已經(jīng)自己從臺子上跳下來,俯身撿起那瓶礦泉水。
眼皮抬都沒抬,直接擰開蓋喝。
一口氣快吹完一瓶,剩下的直接倒臉上。
順便洗了把臉。
這糙的,哪有半點學校女生嘴里霸氣不好惹的樣子。
現(xiàn)在整個南三中學,能拿出來說的一個是他,
另一個就是江旬。
像遲牧年這種長相偏清秀的排不上號,頂多算個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