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情緒只持續(xù)一瞬間,遲牧年很快把自己哄好。
有什么呢。
只要他們現(xiàn)在好,就好。
“恩,都過去了。”他低下頭,捧著江旬的臉在人鼻尖上貼貼,輕喃道:
“新年快樂,江小旬?!?/p>
很快就被人摁著后頸,堵住雙唇。
齒尖被撬開的瞬間,遲牧年也閉上眼,順從地張開嘴,供對方予取予求。
像是補償那個雪夜當(dāng)中,分隔二十幾公里,兩個小小的,遙遠的,帶著從幼年到少年時期的那點遺憾。
把這種感覺全部吞進肚子里。
江旬親著親著就把人壓在床上,要不是遲牧年還記得這是他家,遲北元隨時就會回來,他都感覺人手都要伸進他的褲子。
護住自己岌岌可危的褲拉鏈,遲牧年一只手撐了下江旬的肩:
“行了你老實點!”
兩個人就維持著這樣躺著的姿勢。
看著彼此眼睛。
這件事無論做多少次遲牧年都臊。
江旬雖然面上看著和之前一樣,但眼里像是布了層薄霧,xiong前的起伏也沒有比遲牧年的少半點。
都是小伙子,被激起來的反應(yīng)都不小。
遲牧年往他那瞥眼,快速收回視線后道:
“你自己去廁所弄一下,動靜小點,別被我爸看到了。”
江旬沒動,只說,“坐一會就行?!?/p>
兩人在床上并排坐著下火,一人占一頭。
這氣氛太古怪,后來遲牧年實在坐不?。?/p>
“我去廁所。”
被人從旁邊拽回來,江旬在他肩上用力,很快那里被咬出了一個牙印兒:
“等高考出來以后,我要你。”
遲牧年,“”
“不行?!?/p>
“那就現(xiàn)在。”江旬又說。
“你瘋了?!”遲牧年回頭一下瞪旁邊的江旬。
結(jié)果在對方因為剛才還略微充血的眸子里,遲牧年下意識裹緊身上的羽絨服,偏開頭沒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