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牧年:“”
撐一下從對方身上坐起來,
被人摁著背也不管,盯著他眼睛看:
“好歹胡師傅也算是看著咱倆長大的。”
“那也不值得你在這種時候還往外提。”江旬一只手穿過他頭發(fā),揉揉人太陽穴,
懶洋洋的像是在撒嬌,又像一只饜足的貓:
“我好累,你抱抱我。”
遲牧年從很早就發(fā)現(xiàn),江旬似乎真的如自己所說,對除了他的人真得沒有半點在意。
甚至一塊出去吃了幾次飯的他們班同學他連名字都分不清楚。
遲牧年曾經(jīng)拿這件事說他。
江旬卻有自己的想法,
‘和我無關(guān)的人我為什么要記得?’
這回遲牧年又想拿出來說說,
但眼見人在他底下閉著眼,面上濃濃的倦意一直沒散,都快真的睡著了。
還是沒忍下心。
偏過頭問他,
“要不要回床上睡。”
“你陪我?”江旬睜開眼。
遲牧年一臉冷漠:
“不可能,你自己睡?!?/p>
“之前不是也一起睡過?”
遲牧年一口氣沒上來,捏捏他鼻子,
“你每次那動手動腳的,還要我說你嘛?!?/p>
“總是不好好睡覺?!?/p>
“今天不會?!苯樋谝唤?,
答得極不走心。
遲牧年:“不可能信你。”
說完一下從人身上坐起來,兩手拽著江旬,“走吧走吧,
別墨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