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親了他,雖然不在江旬計劃之內(nèi),但他不后悔。
反正是他們將來每天都要做的事。
沒什么好后悔的。
同時這些天也不是要故意躲著遲牧年。
江旬知道遲牧年聯(lián)系不上,肯定會忍不住來找他。
可就是沒想到今晚學校放電影,他卡著點回來,遲牧年居然會請假,還在外面站著吹了那么久的風。
“你是不是就想讓我心疼你,恩?”
江旬從旁邊盯了他很久,干脆也鉆進被子里,從后面緊緊抱住他的身體。
這里因為一粒退燒藥溫度下降不少,江旬靠著他肩膀輕聲問他:
“你醒來以后還會認么,會不會當成什么都沒發(fā)生過?!?/p>
“不過不管你認不認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p>
“要是不認的話,那就鎖起來吧,跟遲叔叔說我們?nèi)ヂ糜瘟?,然后徹底消失好不好??/p>
臉上一掃方才的溫柔。
這才是他最真實的樣子,從來都沒變過。
今天晚上很多事都在預(yù)料之外,但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
有的人暈乎,有的人得償所愿。
唯獨不變的是房間里shi熱的空氣,還有靠得極近,一直在跳動的兩顆心。
類似表白的話說出來。
遲牧年兩輩子第一次做這種事,
也沒想到是會對著個男人。
說完以后臉紅到脖子根,頭都沒勇氣抬。
但江旬似乎沒聽懂他說的話。
一步步走到他跟前,撐住遲牧年旁邊的沙發(fā)靠背,
把人禁錮在這個和自己xiong口之間,彎下點腰看他:
“什么叫跟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