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分開時中間化出一條細細的銀絲。
遲牧年感覺自己發(fā)燒了,xiong口不停起伏,但很快他發(fā)現(xiàn)江旬的也一樣。
他們兩個的時不時會貼在一起。
江旬低頭睨他,眼底明顯已經(jīng)染上濃重的欲,他能感覺到底下這個人意識不完全清醒,但還是拼命瞪大眼睛,那里閃著嗜血的光。
“你是愿意的?!?/p>
江旬在開口時嗓音沙啞。
遲牧年的身體因為他這幾個字顫了顫,雙眼微睜,里邊除了困惑還蒙上層薄薄的水汽。
江旬喉結(jié)微滾,把人抱著在沙發(fā)上平躺好。
扯開他xiong前的衣服,對著人肩膀用力咬下去!
遲牧年疼得一哆嗦,但也沒反抗,脖子往后仰,嘴角都快被自己咬出血來。
很多東西不是裝作不去看就能當他不存在。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這種心思,遲牧年自己也說不清楚。
可能就是情不自禁。
兩輩子了,這應(yīng)該是遲牧年第一次接觸到這種感情。
從之前的捉摸不透,不理解,到后邊的懷疑自己。
直到剛才看到江旬和那個女生站在一起。
雖然告訴自己那不可能。
他和江旬認識十幾年,彼此都太了解對方,他知道江旬不會在親完自己的第二天就做出這種事。
但心底依舊升騰起的情緒。
是嫉妒。
所以這次在江旬手往褲子里伸的時候遲牧年沒拒絕,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緊他。
但后來兩人也什么都沒做。
遲牧年發(fā)燒了。
江旬在觸碰到他身體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個,理智瞬間回籠。
立刻把人抱回自己房間。
幫他脫下外套里衣,放進溫暖的棉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