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旬:“”
沒忍住,報復(fù)性地掐了下身邊人的肚子。
但很快遲牧年就反客為主,抓住他的手腕往上抻,朝他咯吱窩里輕輕一戳。
笑著眼睛都瞇起來:
“江小旬你,膽大包天!”
開始瘋狂撓人癢癢!
一個躲一個追。
很快滾到中間那片狗尾巴草,最高那幾根率先被兩個少年的身軀壓彎了腰。
但隨著他們的動作很快又直回來!
他倆真就跟小孩一樣鬧,突然一下江旬就先完全倒地。
兩只手都被摁在地上的時候他再沒反抗,躺著沒動,只歪著一點點腦袋看著懸在他上方的遲牧年。
眼睛里閃著細(xì)碎的光。
一只蝴蝶落在他們附近,只一下又快速飛開。
兩人互相對著,遲牧年一條膝蓋跪在人,呼吸突然一瞬間沒跟上來。
率先挪開眼睛。
爬起來的時候都沒看躺在地上的人,聲音莫名有些發(fā)虛:
“快起來吧你,這地上多臟啊?!?/p>
江旬一直看著他的臉,從下往上地看著,撐了下地以后輕松地就自己站起來。
兩人后來也沒再鬧,拍拍褲子上的草屑,往大門那邊回去。
“你怎么知道教學(xué)樓后門是開的?”遲牧年問。
“苗老師跟我說的,每周六下午三點會開?!?/p>
“苗老師?”遲牧年先是沒想起來,后面瞪大眼睛,覺得自己又被他騙了,
“你連苗老師都見過,還說沒經(jīng)常來!”
江旬卻仍垂著眼睛,堅持之前說過的:
“只是偶爾?!?/p>
兩人在這走走看看。
江旬一直牽著遲牧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