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揉人手腕,在人掌心那兒輕捏一下,低著嗓子,指尖剛好蹭到遲牧年的脈搏:
“別喝醉了?!?/p>
大伙訂龍蝦館的時候就料到今晚得包夜了,
順帶在館子頂上訂了兩間帶榻榻米的包廂。
江旬卻不可能跟他們上去。
把人帶到對面一家酒店。
跌進房間的時候,遲牧年的手已經(jīng)被對方用力摁在門上。
熱燙的滾刀砸下來似乎就只一瞬間的事。
江旬沒再放過他,在他往后退的時候狠狠去堵他的唇,
壓得人不間斷揚起腦袋。
遲牧年在他那句“別喝醉”后面腦袋都是半暈的。
迷迷蒙蒙,但還是架不住被灌了酒,身體被迫跟隨著對方,讓他干嘛他干嘛。
兩人撕扯著很快落到大床邊上。
被壓下來的瞬間遲牧年陡然轉醒,手臂下意識推了下身上的男人,嘴里嗚咽出一聲,
極小的:
“不唔”
是不是真的“不”其實說不上來。
腹部一團火簇簇往上冒,從手臂到衣服都是黏糊糊的。
酒勁兒沖到腦門兒。
好像有什么東西想從身體里一下脫離出來,太熱了,
急需一瓢涼水給降降溫。
但有的人根本不讓。
撈起他一條腿捁在自己腰上,從上至下地看他,說出來的話是壓抑已久的熱潮,
強迫底下人抬起頭:
“哥。”
“我想要你。”
遲牧年雙腿下意識想夾緊,卻發(fā)現(xiàn)這個角度根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