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旬:“吃完以后就回考場睡會,你下午還有考試?!?/p>
“你沒有么?”遲牧年看著他,“就算是喜歡男生也不影響考試吧?!?/p>
“可以考,也可以不考,反正都差不多?!苯D了下,說:
“六叔這兩天在北市出差,要明天下午才能趕回來。”
“意思是他明天才能過來替你處理這件事?”遲牧年皺眉:
“學校還是不相信你么?”
“信,但是被人舉報,這件事就沒那么容易能過去?!苯f。
他自己跟個沒事人一樣,倒顯得有些皇帝不急急太監(jiān)。
遲牧年手在桌上磨磨蹭蹭。
反正不是真的高考,不考就不考了。
但他其實也說不清是為什么。
前段時間就是執(zhí)著于江旬能被學校保送,名字能被刻在學校橫幅上。
遲牧年覺得這是江旬該有的,是他這輩子該過的人生。
但現(xiàn)在遲牧年卻說:“我也不考了。”
江旬定定看他。
“你不記得了么江小旬,小學的時候你就說過,只要是我不想,我覺得累,你就愿意陪著我逃課?!?/p>
遲牧年從蘸料盤里把小包子捻起來,放到嘴里后抬眼睨他:
“現(xiàn)在不愿意了么?!?/p>
江旬一直看著遲牧年。
雖然知道這個人已經是他的,但一瞬間他還是很想就在這里扯著吻他,半晌才啞聲道:
“愿意,你說的所有我都愿意。”
兩人說好了要逃考。
但從湯包店出來,遲牧年還是先領著人往學校里走,在江旬看過來的時候道:
“先去保安室查監(jiān)控,看看是哪個王八蛋造得謠!”
江旬從善如流:“學校上午查過了,但是昨天晚上暴雨,學校斷電,攝像頭都沒開?!?/p>
“昨天晚上?”遲牧年不可置信。
究竟是誰這么費勁心力也要害江旬,甚至都不惜冒那么大雨來學校。
可遲牧年也想不起來江旬和誰有仇。
因為他們基本上學放學都在一起,兩個人跟一個似的。
江旬雖然看著冷,但要說得罪人他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