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然有?!鳖檴檴櫶籼裘迹?/p>
“不過目前我對這種事目前還沒興趣,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高考。”
她說完這個江旬就進來了。
顧姍姍朝人抬抬下巴,一如既往地灑脫漂亮:
“謝了學(xué)神,東西我?guī)ё吡恕!?/p>
江旬看著她“恩?!币宦暋?/p>
原本大小姐走他們是要去送送的,顧姍姍卻沒讓他倆出這間教室的大門,超他倆一吼:
“趕緊回去學(xué)你們的習(xí)?!?/p>
“其余時間都空出來,一會有問題我手機直接發(fā)群里,記得回復(fù)??!”
遲牧年、江旬:“”
“走了?!?/p>
顧姍姍說完以后抬腳離開。
這張狂的,好像根本不是她找人拿的卷子,是來找人打架。
而且她還打贏了。
上午不到七點的他們班教室,此刻又只剩下遲牧年江旬。
前者等人一走就趴會桌子上。
江旬跟著也坐下來,從旁邊捏捏遲牧年的肩:
“想不想再睡會??!?/p>
“不睡了,咱姍姐不是都說了嘛,快高考了?!?/p>
遲牧年說著從桌洞底下拿出錯題本。
想起什么又轉(zhuǎn)過去,“江家的事影響你高考嗎?!?/p>
“不影響?!苯卮鸬暮芸?,“快處理完了?!?/p>
“恩,你能處理好就行。”
遲牧年記得原書里,江旬在對付江家的時候雖然不算輕松,但事情最后還是被他做成了。
江建景入獄,江家元氣大傷。
而他自己在回來讀大學(xué)的時候,一個人撐起一個家族。
原文里用“狠戾”來形容十八歲以后的江旬。
可遲牧年怎么看都覺得這人還是跟小時候一樣。
“那你有想好將來去讀大學(xué)要報個什么專業(yè)么?”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