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趕緊看。
遲牧年看了眼以后默默收起手機(jī)。
他就知道
自己心不在焉的樣子,
像江旬這么心重的人不可能完全察覺不到。
還好他提前跟程成打過招呼,讓他別跟江旬說。
他就怕對方真去找蔣天,跟上次那樣,
什么話沒過腦子都往外說,最后鬧得學(xué)校所有人都知道了。
江旬剛回到座位就見旁邊人若有所思睨他。
坐下以后重新扯起人的手,低聲問:“怎么了?”
遲牧年這回沒依他,抽出來擱桌上,故意不看他:
“沒什么,就覺得你還跟小時(shí)候似的?!?/p>
做事情總是不顧忌后果,
想做什么做什么。
“我跟小時(shí)候一樣的不好么?!?/p>
江旬對他的話面上一直都是順著的,后面才會加上自己的理解:“你永遠(yuǎn)都不用擔(dān)心我傷害你?!?/p>
“你倒是敢?!?/p>
遲牧年丟下這一句,臉重新趴桌上。
不理他了。
不過后面快一年遲牧年小日子都過得挺平靜。
蔣天真的什么都沒往外說。
江旬自己平常在學(xué)校也乖,
頂多就牽牽手勾個(gè)肩膀,多的也不再有了,直到回了自己的地盤才會壓著遲牧年在沙發(fā)上短暫地親昵。
他們對那種事愈發(fā)熟練,
經(jīng)常親著親著互相用手解決。
江旬除了第一次,后邊簡直像是無師自通,
還故意從遲牧年脖子往下撩撥,手伸到人后背去。
“哎,行了行了”
“你夠了啊江小旬,
別啃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