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看書的時候他就在想,一個大學(xué)生怎么可能做到把一家族的產(chǎn)業(yè)都攬自己手里。
但現(xiàn)在眼睜睜看著,遲牧年覺得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江旬除了和他一樣,正常的上下學(xué),
其他時間基本都戴著耳機開會。
而且在他家,遲牧年每次半夜起來喝水上廁所,都能看見外邊燈亮著,
江旬坐在電腦前。
有時候是在和人談事,英文中文來回切換,但更多的是再看合同和一些機密文件。
遲牧年也明白了,
江旬那壓根不是失眠。
他是即便每天只睡三個小時,精神都能比他們幾個狀態(tài)好的。
所有說啊,
人與人的差別有時候真是比人和豬還大。
“為什么要怕你?”遲牧年聳聳肩,故作輕松道:
“你是把江建景送進去,又不是把我送進去。”
“可他是,
我生理學(xué)上的父親。”江旬繼續(xù)看他。
坐著的時候干脆推椅子推到遲牧年身邊,
從旁邊的一點角度繼續(xù)睨他:
“不覺得我心特別狠么?!?/p>
遲牧年想了想,問他
“要是我真這么想怎么辦?!?/p>
江旬從善如流,
“不怎么辦,
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了。”
“那不就得了?!?/p>
遲牧年嘆口氣,又問他:“做這件事對你有影響么?”
“什么?”
“就是你說的那些其他手段?!?/p>
“不會?!苯曇艉艿恢皇衷诘紫峦嬷t牧年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