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北元壓根沒往其他地方想,很快就同意了,還挺放心。
結(jié)果家里倆孩子動不動就接吻,一個給一個倒牛奶,接過水杯的功夫,視線一對上江旬就會攬過對方的后頸。
接一個帶著奶香味的吻。
到后面遲牧年都快受不了了,尤其是午睡醒來以后江旬放在他腰上的手已經(jīng)悄悄伸進他的褲子。
被他一下揪著手背給提起來!
坐直身體以后沒好氣沖他:“江小旬你能不能消停點!”
“怎么了?”
江旬朝他的方向側(cè)過身,嗓眼里噙著點笑。
屋里暖氣開得很足,他這樣側(cè)躺在床上,睡衣最上邊兩顆扣子沒有系緊,露出一點點白色的鎖骨,和精致到鋒利的臉產(chǎn)生極大反差。
讓人挪不開視線,像是哪里來的絕世狐貍精。
遲牧年從小就喜歡他這的長相,現(xiàn)在看著更是喉結(jié)滾動,費好大勁才堪堪挪開眼:
“你這也太快了吧”
“哪里會快呢?!苯菲鹕碜樱谒厦税?。
等摸軟了用力一摟把他帶回來,兩個人一起鉆進被子。
在人剛齜牙的時候抵住他頭頂:
“我們都認識這么久了?!?/p>
遲牧年:“”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崽子這么能說。
不過他也的確不想從被子里出去。
這兩天隨城降溫降得很快,被子里邊太暖和。
遲牧年在里邊磨磨蹭蹭,也懶得再動。
躺著躺著又想起來,扭頭瞪人:
“你是不是之前跟蔣天說我倆早在一塊兒?”
江旬“啊”一聲,往他脖子上蹭蹭,挺無所謂的語氣:
“怎么,他才告訴你?”
遲牧年瞪大眼睛,感慨他這城墻厚的臉皮:
“還怎么了你那時候分明是造謠啊?!?/p>
完全不懂他究竟哪來的理。
“造不造謠的你都是我的了,有什么區(qū)別?!苯畱醒笱蟮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