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你那個田徑二級運動員的證下來沒。”
“早下來了,給你看!”小胖墩程成初中就抽條了,腿肚子上全部變成肌肉,跑起來跟飛一樣。
一個證書被他和他們家里人拿著到處炫耀。
高考可以加分呢!
遲牧年陪他一起看。
看著看著總是忍不住往旁邊空位上一瞥,瞥完又睨向他們教室窗戶外邊。
江旬后來一整天都沒來學校。
先是一天,后來第二天也沒來。
第三天晚自習之前,遲牧年還是沒端住,給人打了個電話過去。
沒人接。
坐食堂里。
遲牧年打了份飯一個人坐在進門第一個位置上。
邊吃邊盯手機,正在想要不要發(fā)條消息問問,對面就有人端著餐盤坐下:
“怎么今天就你一個人?”
蔣天坐下的時候直直睨他,從額間的碎發(fā)瞥到嘴角。
分班以后他倆交集一下變得很少,就平常偶爾在學校碰見,會互相抬眼打個招呼,多的就沒有了。
“他們都去外邊吃串了,我上火,最近得吃點清淡的?!?/p>
遲牧年夾了個青豆在筷子上,順著高禿頭的話說。
蔣天看了他好一會,順嘴一接,“你這火是挺大的。”
兩人好久沒這樣單獨坐一塊吃飯。
“上次在音樂節(jié)玩得還挺高興?”蔣天問。
遲牧年“啊”一聲,問他:
“那天你怎么沒來。”
“上補習班,忙。”蔣天沒看他,低頭往嘴里扒了口米飯。
遲牧年笑一聲,感慨說:
“難怪,我是說你怎么成績提了這么多,上了前十就沒下來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