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旬把他手里的杯子拿過來,淡道:“因為從小到大你都只有我一個。”
“這個結果不會因為時間長短發(fā)生改變,?!?/p>
遲牧年咬咬下唇,看他:“那要是我一直拖著呢?!?/p>
“那就相當于是你默認了?!?/p>
江旬靠過來,讓遲牧年的肩膀貼緊自己手臂:
“默認剛才沒做完的事我隨時隨地都能對你做?!?/p>
遲牧年差點咬到自己舌頭。
“你知道每次在教室里,你中午醒過來以后,眼睛都會睡得變大一圈,每次那個時候我就特別想親你?!?/p>
江旬神色平平,像是只再說晚上吃什么的一件小事:
“你要是一直不給我個準話,我就當你同意了?!?/p>
“你要真敢那樣做的話,我,我就跑”遲牧年一臉警惕。
“反正你家住在哪我也知道,除了學校和家你也沒其他能去的地方。”江旬瞥他眼,神色平平:
“你跑不掉的?!?/p>
遲牧年目瞪口呆。
這根本不是給他時間,這是威脅!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遲牧年有氣無力。
江旬思索片刻,重新看向他:“所以你要我等你多久?”
都到這一步,遲牧年身后好像也沒其他退路,被看過來的時候只能默默憋出一句:
“不會太久。”
“好。”江旬點點頭
遲牧年感覺自己莫名其妙被繞進去,像是一個死胡同,周圍還就只有一條路,他只能往這條路走。
不遠處的舞臺上還在放歌。
路過一個衛(wèi)生間,江旬扭頭對他,“我去洗個手?!?/p>
“噢。”遲牧年漫不經(jīng)心。
江旬說完卻沒立刻進去,只看他,“我出來的時候你不會走了吧?”
遲牧年差點噎一下,但面兒上還得過去:
“呃,當然不會你把我當什么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