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你?!苯粗f:“你要是沒了,我也沒了?!?/p>
意思是那個意思。
怎么聽著這么怪呢
遲牧年幽幽道:“你可真會咒你哥?!?/p>
“我是認真的?!苯畧猿帧?/p>
“認真?zhèn)€鬼,下個月就過年了,別老說這些不吉利的?!边t牧年輕嗤。
話音剛落腰就被從后面用力圈住。
這回江旬不像之前只是半摟著,整個身體都貼上來,肉貼著肉,真要騎起來后頭像背了個人形書包。
遲牧年往后懟了兩下,懟不動了才無奈轉(zhuǎn)頭,道:“你這樣我還騎不騎車呀?!?/p>
江旬在后邊沒動,摟著的姿勢也沒變一下,仰著小臉看他。
好萌
遲牧年感嘆一聲,摸摸他的臉,順著道:
“行行行,到時候我?guī)阕?,去哪兒都帶著你,可以了吧?!?/p>
“可以?!苯嵵攸c頭,往后退了點,只扯著他衣襟。
兩人仍是悠哉悠哉騎回去。
他們是快下午兩點吃的飯團,回去路上翻了座山,慢慢騎回去家里晚飯都快做好了。
江旬今天晚上沒睡在遲牧年家。
他知道雖然遲家父子一直待他很好,但無論他付出什么努力,怎么樣都不是親生的,總不能真天天賴人家里。
要是經(jīng)常這樣說不定將來遲家就不想讓他進門,雖然這個可能性不高,但江旬現(xiàn)在只有這個了。
他必須考慮在內(nèi),用盡全部心力守護住,不能有半點閃失。
回家路上他依舊和遲牧年打電話。
“到家沒?”遲牧年問他。
“快到了?!苯f。
“哎,都說了讓你晚上留下來吃飯,你干爸今天還做了糖醋排骨呢,說是你肯定喜歡?!?/p>
江旬:“沒事兒?!?/p>
兩人扯了堆有的沒的,遲牧年突然問他:“你是不是想颯颯了,所以才給我買的兔子耳罩?”
颯颯是前年去世的。
那時候苗老師給遲牧年的爸爸打電話。
他們一起過去,把颯颯埋在幼兒園后門的草坪上,上面撒了一把葵花種子。
當時除了他倆,還有原來班上的其他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