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吧?!?/p>
江旬“好?!绷艘宦暎D頭對著遲北元:“叔叔再見?!?/p>
“恩,再見?!?/p>
直到車開走以后遲家父子才轉身回去。
上樓的時候遲牧年一直沒說話,甚至比下午在醫(yī)院的時候還要沉默。
遲北元問他,“又和小旬吵架了?”
“沒?!边t牧年搖搖頭。
只是在想江旬說的那些話。
其實小孩子的話不作數,但仔細想想,兩年的時間其實不長,要是按照書里發(fā)展,他們兩個可能還真的能碰見。
家里的情況也不可能一輩子待在國外。
那他是不是白跑了
遲牧年陷入沉思,耳邊響起全是江旬說過的話:
——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你的話我都聽。
——我不該扔那瓶牛奶
——別走。
——你殺了我吧。
——你還會回來看颯颯么?
——撒謊。
——別一下理,一下不理的
——我可以去你家么。
——是不是因為不是周六,你才不愿意過來。
這些話書里的成年江旬被下降頭都說不出口,多半在這之前直接咬舌自盡。
但孩童期間的卻可以隨意掛在嘴邊。
改變一個人是很困難,但從小成長為一個什么樣的人也許沒那么難。
遲牧年之前一直想著去躲,原書里的內容在腦子里滾過來倒過去,想過無數遍,卻從來沒想過去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