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酒瓶子滿場飛,麥克風在每個人手里都輪一遍。
但都不是正經唱歌,全是瞎嚎。
有個男生追班里一個英語課代表已久,直接抱著話筒當眾下跪,給女神來了首,甜蜜蜜。
這個女生挑挑眉,直接摟過那個男生的肩,唱了首兄弟一生一起走。
到后面都把那個男生唱哭了。
全班一起大笑起來!
有歡笑有淚水。
南三中學高班——
是真的要畢業(yè)了。
到后邊其他包廂的班也跑過來敬酒,其中一人喝得半醉,見個熟人扯著問了句:
“怎么沒看到我蔣哥啊,都是學神我得去拜拜。”
那人“嗐”一聲,“剛從考場我就給他打電話了,人說不來。”
“噢”那學生醉醺醺的,指著角落里的方向:
“那就還是拜他倆吧??!”
說完就又朝遲牧年江旬他們撲過去。
遲牧年對這種被追過來的酒基本上是來者不拒。
難得一次能這么敞開了喝,而且前段時間他學習是挺猛的,喝成這樣也是另一種發(fā)泄。
結果等他這杯要提起來時,手腕子被人摁住了。
江旬從旁邊托住他的腰。
悄摸把他手里的杯子換了個個,再喝到嘴里的時候變成了一杯白水。
遲牧年下意識朝人眨眨眼。
臉頰喝的微紅。
江旬自己其實也喝了幾杯,但他眼里神色微變,依舊是清明的,還有心思提醒他:
“不要忘了之前你答應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