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牧年的:“那你倒是自己理理我啊,你都不跟我說話。”
換做以前他絕對不會那么逼逼賴賴的,真就是被憋夠嗆。
江旬先是站在原地看他,看了他將近十秒。
深吸口氣,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繼續(xù)睨他:
“想說什么?!?/p>
“都行啊。”遲牧年盤腿坐直,明顯是來了興致:“你們那天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江旬:“鄰居?!?/p>
遲牧年:“給我爸打的電話?”
江旬:“恩?!?/p>
遲牧年:“那你自己呢,學(xué)校后來找你沒,之前被被傳包養(yǎng)的事,現(xiàn)在還在傳么?!?/p>
江旬:“沒?!?/p>
遲牧年每次問一堆話被人兩個字砸回來,但他不放棄:
“那,那張照片是哪個王八蛋貼得?你知道對方是誰么?”
江旬一個“恩”字本來都到嘴邊,見他這明顯想要找對方掰扯一番的模樣又頓在原處。
走過去,在人頭頂上蹭蹭:
“你該睡覺了。”
每次檢查完這人就催他睡覺。
遲牧年不想睡,只是這問來問去的還不如不問:
“算了不聊了就知道睡覺?!?/p>
躺下來的時候他被子一下拉過頭頂,不高興全掛臉上。
江旬站在他旁邊。
先是沒動,后來嘆口氣,翻身上床,把這個人牢牢嵌進(jìn)自己懷里。
沒等遲牧年動就在人肩膀上用力咬了口!
遲牧年疼的“嘶”一聲,江旬也不管,臉瞥到另一邊,在人后頸那兒又是一口!
咬完以后下巴擱在人肩上,對著他耳朵,壓抑的聲音里是很沉的:
“好想把你關(guān)起來?!?/p>
“這樣你就哪里都去不了了?!?/p>
遲牧年這兩天做各種檢查是需要脫衣服的。
想到身上有個牙印子就不行,忍不住對他:
“你下去?!?/p>
“不下,門都鎖上了?!苯痪湓捊o他說回來,“窗簾也全部都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