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p>
應(yīng)完以后不說話了。
一路上江旬都靠在遲牧年身上,手和他的扯一起,他倆有時候坐公交車最后邊也這樣。
遲牧年掰一下沒掰回來,到后邊只能隨他。
因為太久沒見,遲牧年一路上還挺想和胡師傅多聊幾句。
但每次他剛想開口江旬就捂他嘴。
明明閉著眼睛,手勁兒還不小,整個上半身都倒在他身上。
怕人發(fā)現(xiàn),遲牧年后邊都沒怎么敢多說話。
胡師傅把他倆送到家走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遲牧年錯覺,對方對江旬雖然也跟小時候一樣和善,可好像比起那時候還多了點,尊敬。
遲牧年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江旬都睡著了。
難得一次見他累成這樣,遲牧年在旁邊蹲著看了挺久。
從人耳尖緊挨著幾簇卷毛看到眼睛,再到高挺的鼻梁,細(xì)長鋒利的下顎線。
雖然模樣變了,但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睡著的時候手里攥著遲牧年的校服外套。
遲牧年在旁邊繼續(xù)蹲著。
想叫人起來又舍不得,干脆準(zhǔn)備去房間里給他拿個毛巾被出來蓋著。
結(jié)果剛起身就被人拽回去。
江旬從底下把他抱著,讓他整個人都趴在自己身上,閉著眼暗道一聲:
“跑什么。”
安安靜靜的房子好像無論做什么聲音都會變得很大。
遲牧年小聲對他:
“江小旬,你把胡師傅怎么了?怎么感覺他有點怕你”
江旬嘖了聲,把身上的人繼續(xù)往上抱了點:
“哥哥,你知道你為什么總是容易把菜煮黑么?!?/p>
忽然被翻老底,遲牧年瞪他:
“為什么?”
“因為你的專注力不夠?!苯曇羰浅恋?,把身上人腦袋用力摁在自己xiong口,淡聲解釋:
“還總是喜歡關(guān)心別人。”
遲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