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是學(xué)校不在一起,住一起也不是不行”
遲牧年說這個自己都臊得慌,也不知道對面這位是怎么那么自然說出口的。
只能努力挽尊:
“而且北方也不是每個學(xué)校都有獨立衛(wèi)生間吧,洗澡好像都是去大澡堂,確實不太方便?!?/p>
江旬把他所有表情放眼里。
側(cè)過臉,輕輕叼住他的耳垂,放在嘴里含了一瞬。
“恩嘶?!?/p>
“噯你輕點”
遲牧年被含的一激靈。
其實江旬做這些的時候并不熟練,他們之前親吻,或者像現(xiàn)在這樣,牙齒總是能抵住那一點點嫩肉。
硌得人有點疼。
在遲牧年皺眉的時候江旬已經(jīng)松口。
臉上難得的局促一閃而過,仔細湊過來看他耳垂,語氣低落:
“咬疼你了?”
他這個樣子好像都忘了之前在人頸上那咬痕是他留下的。
遲牧年一個“疼”在嘴邊打了個轉(zhuǎn),想想剛才那一陣酥麻好像光是這一個字好像沒法概括。
但他不好意思講。
只說,“還好”
江旬應(yīng)了聲,似乎真的松口氣,但只一瞬,就想揪著人下巴再啃一口。
懷中人卻推著他肩膀,從人懷里一下跳出去:
“讓讓讓讓,我要刷題了?!?/p>
之前那幾張卷子還有中性筆被隨意丟地毯上。
遲牧年從地上撿起來,試試之后嘀咕道:“還能用。”
繼續(xù)重新趴回桌面。
他是真不樂意讓江旬再陪他去一個學(xué)校。
好端端一狀元陪他去村里給村支書當跑腿的,不是暴殄天物嘛。
遲牧年剛解完一道洛必達法則。
抬頭見江旬還站在旁邊繼續(xù)看他。
他這樣遲牧年還以為自己手里這道題做錯了,低頭看看,發(fā)現(xiàn)沒錯以后重新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