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旬沒理她,只定定看著遲牧年,“我能么?”
遲牧年:“”
說不能不對,說能更不對。
定定睨江旬幾秒,遲牧年嘆口氣。
再對著那個女生:
“我其實身體一直不太好,這樣的活動偶爾來一次還行,以后估計不會再來了。”
這已經(jīng)是在婉拒。
短發(fā)女看看遲牧年又看江旬,暗自說道了聲,
“切,沒勁兒。”
說完便走了。
等她離開,遲牧年從江旬兜里把手機拿回來,狀若無意:
“謝了?!?/p>
“你不怪我?”江旬跟在他身后挑挑眉。
遲牧年沒看他,只說:
“為什么要怪你,你不是在幫忙么?”
江旬先是沒說話。
等到兩人走到音樂節(jié)外邊人流外邊。
遲牧年拿了一小盤拔絲西瓜拖手里,江旬才問:
“那既然是幫忙,你打算怎么謝我?”
“謝什么謝,從小到大我?guī)湍愕氖虑槎嗔耍娢腋阌戇^東西么。”
遲牧年依舊沒看他,悶頭往嘴里塞東西。
塞
遲牧年:“”
他不想跟他說這個,
故意看著桌上:“你什么時候拿的西瓜酒”
“在那個女生找上你的時候。”江旬抬頭看他。
遲牧年立刻收回視線,什么都不敢問了。
“你早就察覺到了吧?”江旬問。
遲牧年依舊沒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