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旬乖乖接過來提著,但人沒走,站在遲牧年身邊也沒動。
過了會才道:“這些表帶的顏色偏深,都不適合你?!?/p>
遲牧年摸摸鼻子,有些虛:“我最近喜歡深色系?!?/p>
江旬又說:“可是這個表盤明顯比你的手腕還大一圈?!?/p>
遲牧年心虛:“我我想買個成熟點的不行啊?!?/p>
“而且你上周才買了個小手環(huán),戴兩天就沒見你戴了,你也說過自己平常不喜歡在手上戴東西?!?/p>
江旬記得他的每句話每件事,到最后一針見血:
“你不是給自己買的?!?/p>
遲牧年徹底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暗暗感嘆這人的敏銳,聯(lián)想到他這狗鼻子,嘆口氣:
“你要不然去應聘當警犬吧,我看挺適合的?!?/p>
江旬往他這邊瞥眼,神色漸冷,五指繼續(xù)貼過來:
“所以是誰?”
感覺腰上靠過來的手,遲牧年下意識往旁邊躲了下,控訴他:
“江小旬,你最近怎么總摸我腰!”
一次兩次也就算算了,這都多少回了。
“是誰?!苯謫栆宦暎曇舫恋焦鹊?。
他看得出,這款手表雖然顏色深,但款式偏年輕,所以肯定也不是買給遲北元的。
究竟是誰讓遲牧年偷跑出來這么久,還不惜撒謊騙他。
這樣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讓遲牧年有些不舒服。
其實不止這次,他覺得長大以后的江旬變得比之前更黏人,而且這種黏人不像小時候那種纏著不放。
更多的像是不知不覺的壓迫,讓人沒法拒絕。
在學校也是,出來也是,現(xiàn)在連他干嘛都要管,像是看犯人一樣。
還沒等遲牧年想明白,江旬已經(jīng)收回手,下巴擱在人肩上,聲音也軟下來:
“我沒有別的意思?!?/p>
“只是你要是告訴我這個是給誰人買的,我也好幫你選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