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非要選那條路,你賠,賠我的車!”這話顧姍姍喊了一路。
程成委屈:“噯噯噯,你這瓷砰的,那我的車咋沒事呢?!?/p>
“那誰知道,沒準你看到了故意不告訴我!”
“冤枉啊姍姐,我是那種人么!”
“你太是了!”
遲牧年和江旬在湖邊上歲月靜好。
大橙子見到遲牧年以后立刻撲過來,嘴里一嚎,“咱姍姐車胎爆了?!?/p>
顧姍姍在后邊推著癟下去一半的自行車,牛仔褲褲腳掉著一團泥巴,臉色相當難看。
兩個字從牙縫里擠出來:“你賠。”
綠道每天騎車的人多,修車的也多。
他們找了個家攤子,眾籌二十八塊八給人修車。
顧姍姍的車留在這補胎,他們四個就在旁邊等著。
遲牧年問:“那還吃飯團嗎”
“要吃要吃,木屋他們家飯團可好吃了,每次我爸都會帶我去。”程成第說。
“他們家雙皮奶也不錯?!鳖檴檴櫼驳馈?/p>
她今天也是為了去木屋家吃東西才出來的。
“但是你現(xiàn)在沒法騎車吧?”遲牧年問。
別說她,其實后來想想,讓他一路載著江旬翻山越嶺也不現(xiàn)實。
“不用騎車啊,這座山每天都有班車,坐三站就到了!”程成說。
“班車?”
“對啊,這里上個月剛申報了旅游點,我爸說還有好多人開車過來玩呢!”
“那還不如直接走過去。”一直沒說話的江旬道。
“哎呀,不走了不走了,我腿都要斷了。”程成委委屈屈。
他知道江旬這樣說是因為誰,從旁邊一摟遲牧年,“年年,真沒事,那不是公交,就一敞篷螞蚱。”
他話音剛落就有輛四輪觀光車從他們這邊開過去。
大冬天的,上邊沒什么人。
“沒事兒,把車暫時停修車老板這兒,咱們上去吧?!边t牧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