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墩以為小伙伴是在責(zé)怪他。
遲牧年趕緊解釋,“我是說以后,你以后在幼兒園,有什么事多幫幫他?!?/p>
“他都有你了怎么還用得著我!”程成一句話嗆回去。
“我這不是你倆挨得近嗎,回個頭就能碰見?!边t牧年道。
“哼,那咱倆換換,你上我那兒坐去!”程成道。
“同意?!迸赃咁檴檴欓_口,嘴里也在吃糕點(diǎn)。
遲牧年:“”
很想讓這倆人把那點(diǎn)桂花都還回來。
最后說來說去,程成終究也沒說好不好,但臨走時還是不忘把另一瓶桂花奶順走了。
遲牧年趴在桌上沒動。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沒跟我們說哇?!鳖檴檴櫤鋈粏枴?/p>
女孩的心思本來就比男生細(xì)膩,遲牧年看了她兩邊翹起來的羊角辮子,搖搖頭說:“沒有?!?/p>
他沒提自己要去國外的事,畢竟現(xiàn)在時間還早,各種手續(xù)、簽證全部辦下來至少得幾周。
而且說這些旁邊的小蘿卜頭們估計(jì)也聽不大懂。
其實(shí)下定決心以后,遲牧年總在想,等他走以后江旬會怎么樣。
但這是反派,除了他做的那些糟心事,江旬的人生是真的一路開掛。
從小家財(cái)萬貫,自己跳級保送上的京大,接著又保研加直博,一路往上讀,讀書大學(xué)時做出的小程序就能賣出兩百多萬。
畢業(yè)以后接手家族企業(yè),到后面黑白兩道通吃,從京北到南邊,十家商號有八家改姓成江,剩下的還有不少他的股份。
他正在走神,走廊忽然傳來一陣咳嗽。
江旬從教室外邊進(jìn)來,旁邊站著的是他們家司機(jī)。
他身后的書包袋子有一截全掉了,白皙的側(cè)臉一直到脖子上掛著條血痕,像是被指甲劃破的,額頭到眼睛全青了,左邊的眼皮腫得全翻上來。
很嚇人,也很難看。
苗老師顯然也注意到了,立刻走過來,“這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