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們……”皇甫玦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臉驟然漲紅,但礙于賈敬面前,他又閉了嘴,嘴巴卻不高興的翹了起來。
“阿玦可是生氣了?我向你賠不是,”賈敬朝皇甫玦拱手,“可愿意原諒我?”
桃花眼直接笑彎成了月牙,皇甫玦直直地看著。
賈敬眼中笑意更甚,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皇甫玦的一個秘密,喜歡好顏啊。
皇甫玦耳根熱熱,移開了目光,“我沒生氣?!?/p>
“蔭監(jiān)其實沒什么,我是蔭監(jiān)身份進的國子監(jiān)?!辟Z敬說著,抬手指了指賈政,
“政哥兒下個月也要憑借蔭監(jiān)身份進入國子監(jiān),你們還是同窗呢?!?/p>
“無論用什么方式進國子監(jiān)學(xué)習(xí),最終科舉,鄉(xiāng)試、會試,到了殿試,圣上看的還是真才實干,不是嗎?”
皇甫玦點點頭,卻未說話。
賈敬注意到,皇甫玦的唇緊緊抿著,他似乎有什么顧慮和想法。
不過,既然他未開口,賈敬也當沒看出來,畢竟今天只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敬二哥哥,我要去國子監(jiān)?”
賈政在一旁沒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慮。
榮國府確實有一個蔭監(jiān)名額,這個名額本應(yīng)該在兩年前就使用了,奈何賈赦頑皮,每年在入學(xué)的時候,整各種幺蛾子,從而錯過了國子監(jiān)入學(xué),名額便一直空到了今日。
按理說,這個名額應(yīng)該還是要讓賈赦去。
賈政緊張的手緊緊捏住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賈敬,只待他一個回答。
賈敬點點頭,肯定道:“下月國子監(jiān)開學(xué),政哥兒便要去讀書了,到時候,你和阿玦要互相照應(yīng)啊。”
“居然是真的……”賈政滿臉的不可置信,眼里卻已經(jīng)情不自禁填滿了喜色。
“那哥哥他……”賈政開心過后,便擔憂起賈赦來,這本該是屬于賈赦的名額。
賈敬知曉賈政在擔憂什么,“放心,赦哥兒自有其他的安排?!?/p>
賈赦不擅長讀書,何必浪費這個名額。
賈敬記得,上輩子這個名額其實最后也是給了賈政。
但那是二嬸史氏和二叔賈代善在家吵了半個月,甚至放言要回娘家,才拿到了名額。
要賈敬說,他這位二嬸也是忒偏心了些。
政哥兒確實要比赦哥兒聽話懂事許多,可到底也是她親生的。
然而她對賈赦的態(tài)度,知道他們情況的人,無不搖頭,都說沒見過這種能當仇人的母子。
上輩子也因為史氏的這一舉動,加劇了他們母子間的隔閡,甚至連賈赦賈政間的兄弟之情,也受到了影響。
賈赦是不愛學(xué)習(xí),也不在乎國子監(jiān)這個蔭監(jiān)生的名額,可他到底是被史氏傷了心。
而如今,賈敬早就想好了對賈赦的安排,一早就和二叔賈代善交流過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