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反復(fù)起熱,昏迷不醒,劉太醫(yī)看了也沒辦法,就連父皇都知道了。”蕭淮澤點頭。
“這傷得可真不輕?!?/p>
蕭淮澤和蕭淮洵心中對于賈敬這次挨打,已經(jīng)信了有七八分了。
蕭淮洵琢磨了一會兒,有些樂呵,“居然連父皇都驚動了?!?/p>
“父皇沒責(zé)備蕭淮川?”
“怎么說那賈培元也是寧國府的二公子,還是翰林院官員,豈能被蕭淮川下令打出了人命?”
他嘴上說著,可恨不得賈敬當(dāng)即就出了事,讓蕭淮川這個儲君名聲盡失。
蕭淮澤嘴角也彎起一抹沒什么溫度的笑意,涼涼開口,
“賈培元身后可是四王八公那一幫子老勛貴,就算是看在他們的面子上,父皇也不會為他遮掩?!?/p>
“剛才得到消息,父皇將他召進(jìn)宮狠狠訓(xùn)斥了一番,還讓其上門賠罪?!?/p>
蕭淮洵對于這懲罰卻不甚滿意,“就這樣?”
“父皇還真護(hù)著他?!?/p>
蕭淮澤瞥了他一眼,“他可是儲君?!?/p>
“不過,這樣就夠了,無論賈培元這場戲是不是真的挨打,這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p>
蕭淮洵沒明白,“怎么說?”
蕭淮澤:“以前誰不夸他德行卓絕,出事妥當(dāng)?經(jīng)此一事后,他狂躁暴戾的名聲可要洗不掉了,打的還是跟他最親近的賈培元。”
連自己最親近的人都下得去手,事情也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大事。效忠蕭淮川的人,豈不是要人人自危了?
對于這場面,蕭淮澤樂見其成,算是破了蕭淮川的金身。
蕭淮洵撇了撇嘴,澆了盆涼水,“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他慣是會裝,父皇讓他上門賠罪,他若是玩一套負(fù)荊請罪,賈培元再給他一個臺階下,又能全了他能伸能屈的名聲了。”
“那就將臺階給他敲碎了。”蕭淮澤手指輕輕在說面上敲著,“得想個法子,讓他那天下不來臺階。”
蕭淮洵微微瞇起眼,目光隨意落在一旁的青老板身上,忽的想起來了什么,沖著青老板開口,
“青兒先前是不是和本王說過,你那弟弟想這兩日去探望探望情郎?”
青老板驟然被點到,愣怔了一下,隨后趕忙點頭,“是,他擔(dān)心賈二爺呢?!?/p>
蕭淮洵轉(zhuǎn)頭看向蕭淮澤,“就讓咱們的太子殿下,見見賈培元寵愛的小戲子吧?!?/p>
榮國府內(nèi)。
賈政用膳食時顯得漫不經(jīng)心,
史氏見狀,仔細(xì)打量著賈政的臉色,關(guān)心問道:
“政哥兒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賈敏聞言也朝賈政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