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甜絲絲的,淮哥給我喂了蜜餞?”
賈敬咂摸了一下嘴里的滋味,探首問著,眼睛亮晶晶地盯著蕭淮川,像是必須要得到一個(gè)答案。
蕭淮川伸手幫賈敬挽起耳邊的碎發(fā),嗤笑:“某人怕苦吃不下藥,我可不得用蜜餞哄著?”
“還嘴硬說自己大了,不怕苦了?!?/p>
面對(duì)蕭淮川的感慨,賈敬原本蒼白的臉,露出一絲微粉,他確實(shí)已經(jīng)不怕苦了,可誰又不喜歡甜呢?
“走,進(jìn)去。”
蕭淮川手牽著賈敬便繞過屏風(fēng),準(zhǔn)備牽他去花廳坐著,吃杯熱茶暖暖身子。
他們二人剛踏出屏風(fēng),就與賈敷史云棠迎面撞上,只見賈敷史云棠兩人見他們出來,如驚弓之鳥,猛地后退一步,倉促的步子都禁不住踉蹌了一下,模樣顯得有些怪異,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蕭淮川犀利的鳳眸掠了他們二人一眼,眼中透露出絲狐疑,稍縱即逝,并未在意。
賈敷神情訕訕,朝賈敬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道:“阿、阿元,你怎么忽然過來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p>
其實(shí),他方才正拉著史云棠在這里偷聽來著,就是想看看蕭淮川和賈敬在屏風(fēng)后面說什么,結(jié)果內(nèi)容膩歪的他們牙疼。
牙疼之外,便是頭疼。
想到此處,賈敷忍不住暗自瞪了蕭淮川一眼,心中暗罵道:你說你不能負(fù)責(zé),又何必跟賈敬這樣親近,給他念想呢?
史云棠也跟著問,語氣里帶著緊張,“阿元,你來了多久了?”
這要是聽到他們剛才的對(duì)話,聰明如賈敬,豈不是得傷心死?
賈敬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道:“我真的就是剛剛才到的這里。”
他說完跟著蕭淮川走向一旁的椅子坐下,蕭淮川為賈敬緊了緊外衣的衣領(lǐng),生怕灌了風(fēng),緊接著倒了杯熱茶,塞到賈敬手里。
“捧著。”
賈敬聽話的雙手捧著杯子,整個(gè)人縮在圈椅內(nèi),顯得乖得不行。
史云棠和賈敷眼睜睜看著這二人親昵自然的相處模樣,是既牙疼又頭疼。張了張嘴,本想要說什么,望著賈敬笑吟吟的眼睛,卻終究什么也說不出,最后只能默默端起茶,喝茶。
他們不想掃賈敬的興,心中也祈禱著,賈敬是真的剛來,沒有聽見他們和蕭淮川的對(duì)話。
賈敬捧著茶杯,白色的熱氣騰騰外冒,模糊了他的眉眼。
“你們剛剛在這里聊什么呢?”
賈敬好奇地問著盯著他瞧的三個(gè)人。
蕭淮川沒覺得方才說的有什么不能給賈敬聽得,“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