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觸及他們那日日金尊玉貴、經(jīng)歷過最大風(fēng)霜可能就屬嚴冬的冷風(fēng)的陛下,那一場堅毅篤定的目光后。
蟲蟲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內(nèi)心想法倒是出奇的一致:這就是沒有經(jīng)歷過風(fēng)浪、天真爛漫不知自知之明為何物的雄蟲哇。
見沒有一蟲敢出聲去做這出頭鳥,輔佐官———大殿內(nèi)難得只心為帝國著想,同時也是在這上層圈出了名的耿直實心眼———到底是沒能憋住。
只見其目光堅定,似下定決心某種決心向前就是一大步。
他毅然決然道:“陛下!下官知您愛重殿下,迷凡林殿下的付出我們同樣目共睹。”
“可那星盜團的蟲渣們個個殘暴嗜血,就是迷凡林殿下如今在這,我相信他也不會希望看到您為了他一蟲而置己身于險地!望您三思!”
生怕塔利亞連聽不出來似的,險地和三思兩個詞被他咬得極重。
輔佐官恨不得直接在大殿里喊出聲:太危險了啊太危險了!您可趕緊的,順著我這梯子就趕緊下來吧!
塔利亞連嘴角抑制不住小幅度抽搐了兩下。
真不是他不愿意和輔佐官通氣,實在他這位輔佐官的腸子太直,對帝國的忠心也太真。
也不知道這蟲到底是怎么爬到的這個位置。
對于這位難得一見“前朝”就存在,卻完全瞅不清大殿如今這古怪氛圍和形勢似的輔佐官無可奈何同時。
塔利亞連覺得如果輔佐官能讀心,這會兒大概就能聽到旁邊同僚在思考:「怎么才能在盡量不驚動更多蟲的情況下,做掉上面那個花瓶雄蟲的同時,順帶連這個礙事的傻·一塊做掉?!沟男穆暳?。
畢竟那原本一直盯著他的那對三白眼這會兒可是挪到了旁邊輔佐官的身上。
先不說其他,對于輔佐官能替他分擔(dān)壓力這件事塔利亞連心底還是感恩的。
只是感恩歸感恩,真要讓他給知道了那些事,塔利亞連覺得甚至都不需要兩分鐘,另外幾個勢力放這的眼線就該發(fā)現(xiàn)不對的地方了。
畢竟這么多年的共事下來,輔佐官大人也算得上他們這一層階當中,“白·【月光】”一般存在的的“名流蟲物”。
最后也沒能勸服塔利亞連的輔佐官是被蟲手動捂上嘴帶走的。
強迫自己盡量忽視掉對方那一副,
看負心又昏庸的君主眼神,塔利亞連目光堅定,活脫脫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
就這樣,
在幾句不知真假的勸阻以及蟲皇本蟲的強烈堅持之下,
蟲蟲半推半就為這位任性的蟲皇做起了外出、又或者說極限一換一的準備。。
相較于首都中心的勢力紛雜混亂而言,路沉行和利維特這邊的情況甚至能用的上一句悠閑來形容。
見本以為的危機以這樣哭笑不得的方式被排解,
路沉行松了口氣的同時也倍感無語。
最好別讓他知道是誰的惡趣味,否則他可不敢保證自己不會伺機報復(fù)惡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