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沉行老實芭蕉。
“回去之后我就好好做生意,賺錢養(yǎng)家?!?/p>
他的想法也很簡單。既然利維特說了要請辭,路沉行本來也不太舍得就更不可能讓上將再因為他的原因而重新工作。不工作等于沒錢,沒錢就等于只能吃營養(yǎng)液。那種日子路沉行可不想過一輩子。家里別墅、懸浮器,還有日常生活的基礎(chǔ)開銷,那一筆筆都是不小的費用。即便愛人這么些年來有再存款,那也耐不住他們這樣坐吃山空,更何況路沉行也
還沒臉皮厚大到真的一點努力不做,就純靠老婆那些浴血奮戰(zhàn)中才得來的戰(zhàn)后補(bǔ)貼過活。
那樣的話和軟飯男有什么區(qū)別?
路·軟·沉·飯·行這時候倒是把自己初入社會打工時期望不用努力的夢想給忘了個一干二凈,義正言辭,決心要重操舊業(yè),做出一番事業(yè)來。
聽他這么說利維特也沒拒絕,反倒欣然接受。
難得有個目標(biāo),可不好打擊孩子的積極性。
就這樣,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未來,展望以后,直至他們跟隨觸手地指引抵達(dá)標(biāo)記地點。
路沉行當(dāng)然不可能真讓利維特一個人進(jìn)入這未知的異族巢穴。
在利維特猜到他所面臨的銷毀程序后,路沉行就將自己當(dāng)下存在感極低的事一同全盤托出。
自毀程序會降低他的存在,以及模糊路沉行在別人記憶中的模樣,并且他的精神力也會隨著時間而潰散。不過那都是之前的事了,除卻存在感仍然低下外,隨著那次利維特以為的二次進(jìn)化,隨著黑尾的重新長成,路沉行的精神力有了愈合跡象,這會兒的他雖然不比以前,但一個打十幾個還是好說的。
多番爭取之下,兩人各退一步,利維特最后答應(yīng)了路沉行在外圍等候,如果遇到危險就
利維特上將提前抵達(dá)以及他還帶著個黑發(fā)雌蟲的事早就在營地傳開。
是以即便他本蟲并沒有此類想法,
可從其他蟲的角度來看,白燁這兩句話中明知故問、并輔以赤裸裸挑釁的成份就占了大多數(shù)。
在此之前,路沉行也就只在第一次聽他們提起到白燁的名字時注意到駐扎營地幾位巡邏士兵的探究眼神而對這人有過猜測,
那時候的路沉行只簡單思考了下這位指揮官和自家伴侶間可能的關(guān)系,
并自信認(rèn)為不管是哪一種都絕不可能對自己造成任何危險后也就沒再關(guān)注過。
然而事實證明,路沉行還是高估了自己。
即便理智告訴自己面前這人不可能和自家愛人有任何感情方面的糾葛,
可就像是最愛、且唯一擁有的玩具被別的人暗戳戳窺視的孩子。
第一次戀愛的小白·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眼前這個圖謀不軌、知三當(dāng)三、企圖勾。引他老婆給他戴上綠帽的男人扔出宇宙之外的沖動。
察覺到路沉行對白燁的敵意,利維特覺得如果這會兒路沉行的尾巴還在外面的話,
自己一定能看見上面微微炸起的鱗片。
自從還是小雄蟲的路靡緹爾從家里跑出去,與原來的雄蟲身份劃開界限,坦白自己開始利維特便難得能在路沉行臉上看出什么明顯的情緒波動來。
是以在察覺路沉行炸毛的第一時間利維特還是帶了些新奇的。
只是新奇歸新奇,行動上還是不能猶疑。
“這是路,負(fù)責(zé)這次我的接應(yīng)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