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外傷的藥還是他在上將家就一直留著沒用,偷摸藏身上這才恰巧給帶了出來的。
雖然本來也就是給他‘臉上’的那道口子治療用的。
只是那貼合面具本來就是個“皇帝的新傷”,用著屬實是多此一舉。但路靡緹爾也不好直接把藥扔著不用,
為了不引起他們懷疑就只能自己偷偷收好藏起來,以做出副用完了的假象。
倒是沒成想這會兒派上了用場。
就是他用藥的時間不長,本身恢復(fù)的又好過了一段時間利厘就給雄蟲換成了自帶祛疤平肌效果的凝膠,于是路靡緹爾攏共也才藏了這么幾包。
而目前為止的路子還完全沒有想過自己會有回去的可能。
這玩意兒又不可再生,可不就用一包少一包。
利維特在道過謝后就沒再動作只是靜靜地看向?qū)?,在照明條的光亮下鏡面上清晰倒映出洞內(nèi)的環(huán)境,以及面前的黑發(fā)男子。
路靡緹爾卻奇異的看懂了對方的意思。
他從未表露過自己的雄蟲身份,就目前的形式而言他們兩個的性別欄也都是雌蟲。正常來講也沒有什么好避諱的,反倒是反應(yīng)過大才容易引起對方懷疑??稍偕晕⒓毾胍幌拢@只蟲的愛蟲也是位雌蟲。
也就是說,這是一位雌雌戀的gay蟲。
路靡緹爾悟了。
的確,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說他都應(yīng)該自覺回避一下才是。
于是路靡緹爾很是自覺的,起身往洞口方向挪了挪。
就是總感覺這場景有些莫名的熟悉?
嘶、
在轉(zhuǎn)過身對著洞口面壁后,路靡緹爾成功想起來了。
有點剛來這個星球那會兒,那位帶他去選制禮服時的即視感是怎么回事?
不一會兒身后便有水珠擠落、衣物摩擦間的窸窣聲傳至耳畔。
除此之外就只余枝葉遮擋之外,被屏障攔去了步伐卻仍未停止的淅瀝雨聲。
夜晚,雨水拍打地面創(chuàng)制出最天然的白噪音,再搭配上一個獨立于世界之外的靜謐空間,本該是最好的自忖時刻。
“需要幫忙嗎?”
在聽到疑似衣物與皮肉剝離的“茲拉-”聲后,路靡緹爾在心底微嘆了口氣,揚聲問道。
聽到他的詢問后,利維特手下動作微頓,只以為小雄蟲是嫌他動作慢了。
“謝謝,但不必勞煩?!?/p>
隨后便是“茲拉——”一聲,聽著就扯的很快,路靡緹爾再熟悉不過,大片衣物自黏合表皮層剝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