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宗門的身份令牌竟然暗藏玄機。幸好老夫行事謹慎,一旦離開宗門,這身份令牌從來不曾隨身攜帶?!?/p>
“朝陽峰峰主許朝陽精通煉器,此事……也不知道他知道多少,為何從未提起過?!?/p>
“這件事……還需要好好調(diào)查一番。眼下當務之急,還是將蘇十二和沈妙音這兩個眼中釘盡快拔除才是。滄瀾山?哼!此行……便是你們的葬身之地?!?/p>
眼中一抹殺機閃過,葛天川皺著眉頭,轉(zhuǎn)身直接離去。
翌日,清晨。
卯時一刻,正東方一輪旭日正冉冉升起。
朝陽余輝中,二十余道劍光接踵而至。正是以沈妙音為首,要前往滄瀾山的二十余人。
沈妙音身體懸空,懸停在距離地面一丈高的位置。
她渾身被一團淡青色的霧瘴籠罩,遮蓋身形。
霧瘴之中,一雙美眸微闔,傲然而立,衣袂飄飄,身上衣衫無風自動,宛如一個冷宮仙子一般。
其他長老趕來,紛紛落在地上,與沈妙音有數(shù)個身位的位置差。
面對沈妙音,一個比一個態(tài)度恭敬,恭順的就好似一個個受驚的小鵪鶉一樣。
修仙界中,一境一重天。
一個大境界的差距,不能說完全不可跨越,但也是宛如天塹一般。
蘇十二來的很早,一來就落在最邊上的一個角落。
對此行的情況,他心里不怎么樂觀。葛天川為人陰險狡詐,不可能無的放矢。
他現(xiàn)在,能低調(diào)一點是一點。
此行除了沈妙音,筑基期長老之中,就屬他修為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