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廢話嗎?你要是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最起碼要近距離的過來觀察患者吧?不然我怎么跟你說?閆老,諸位若是感興趣的話,不妨也過來看一下?!背2┞勓詫嵲谌滩蛔?,翻了個白眼道,最后一句話是跟閆為民說的。
“好的,我這就過去!”閆為民早就對常博的醫(yī)術是心悅誠服,此時絲毫沒有任何心理上的不適,樂呵呵的跟常博應了一聲之后,便連忙從自己的座位上起來,朝著場上走去。
閆為民淡泊名利,但是為人醫(yī)者,自然對稀奇古怪的病情也十分上心,在常博說出那患者所患并非銀屑病之后,他也是分外好奇到底是什么病,也想聽聽常博會作何解釋,這才是為人醫(yī)者的態(tài)度,時刻保持敬畏之心。
再見到閆為民都過去了之后,在專家席位上坐著的其余四位中韓兩方的醫(yī)學名家,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之后,皆是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來,朝著場上常博的方向走了過去。
雖然這種情況對于他們的身份而言,確實有些失了格調(diào),但是在座的都是醫(yī)者,自然也是對病情好奇的很,也知道常博所說的要近距離觀察患者病情的道理,并且,他們心里不知怎的,竟是隱隱有些對常博接下來會怎么說分外好奇。
在五位中韓雙方的醫(yī)學大能盡數(shù)走上場之后,原本寬敞的比賽場地顯得有些擁擠,那樸洪光也被擠了出來,只能在邊緣看著。
“諸位先仔細看看這片區(qū)域”
常博將那位患者的手臂抬起來之后,露出其上那塊病變的位置,而后另一只手在其上指甲剮蹭了幾下之后,將上面的那一層白色的屑狀物除去,露出下面的那層紅色的皮膚肌理。
“你們細細的觀察,看看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背2┦疽獾馈?/p>
“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眾人在聽到常博的話之后皆是皺起了眉頭,沉思不語,眼睛微微瞇起,細細的查看起那片病變區(qū)域,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出來有什么名堂,向泰民是個急性子,當下忍不住收回目光,看著常博道:
“這病理特征有什么特別的嗎?鮮紅色的斑狀丘疹,色白面癢,搔起白皮,并伴有血熱生風之證,脈象弦滑,怎么看都是銀屑病的病例特征???”向泰民疑惑不解道。
“其他人覺得呢?”常博聞言并未有什么表情,點頭之后目光復又落在其他人的身上。
“我跟向老的觀點相同,我認為這病的診斷并未錯誤?!?/p>
“是的,我看著也像是,我在行醫(yī)過程中也見識過不少這樣的病情,幾乎可以斷定,這就是銀屑病無誤!”
卞宏才以及另外一位中醫(yī)大能先后出聲表達自己的觀點道。
“小子,你到底想說什么?你該不會是想說,我們這些人全都看走眼了吧?”那金永昌聞言眼神一閃而過的幸災樂禍,神色譏誚的看著常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