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輕人自報家門,顯然就是毛鴻雪的得意門生--馬文廣。
“文廣,住口!怎么能跟包院長這樣大呼小叫的,懂不懂規(guī)矩?還不趕緊跟包院長陪個不是?”那毛鴻雪在一旁等自己的弟子說完那些話之后,才裝出一副憤然的模樣呵斥出聲道。
而后也不等馬文廣出聲道歉,面色也十分不好看的看向包偉成道:“不好意思,包院長,文廣他不是有意的,只是心急,而且我覺得他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吧?這可是至關(guān)重要的最后一戰(zhàn)啊!要是輸?shù)舻脑捄蠊蹅兛啥贾赖?。?/p>
“當著這么多世界媒體的面,難道真的要將我們中醫(yī)的名聲都壓在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野路子身上嗎?要是最后輸?shù)袅诉@至關(guān)重要的最后一場比賽,誰能擔起這個責任?”毛鴻雪義憤填膺道。
昨天他在會議結(jié)束后給沈永言打了那個電話之后,便猶如石沉大海,再沒有回信,當時他就感覺不妙,但是當他每每想起,若是這萬眾矚目的一戰(zhàn),能讓他毛鴻雪教出來的徒弟上去大放異彩的話,那該是一件多有面子的事情啊!
隨之而來的肯定是鋪天蓋地的聲望以及數(shù)不清的榮譽,光是想想都讓人眼紅,這些誘惑對他來說實在太大,所以即便是到了這個地步,他也還不能完全死心,還想著再跟對方爭取爭取。
那包偉成心里的想法跟他也差不了多少,也是覺得這個決定實在太過兒戲,但是這事情是他能做得了主的嗎?那可是車瓊歡副部長親自打電話下達的指示,他還能從中做什么手腳不成?
“老毛,文廣,這件事你們就算跟我說了也沒用啊,我又做不了主”思及此處,包偉成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一口回絕。
“我”那馬文廣聞言差點沒一口氣喘不上來直接厥過去!氣的慌忙在自己的胸口撫了幾下。
好半晌,他面上那抹因為憤怒而產(chǎn)生的不自然的紅暈才逐漸的消散了開來,這才感覺心中的憋悶好了不少,但是目光不經(jīng)意間落到了不遠處正在常博的方向看了一眼,神色復又變得猙獰了起來。
這樣一個大好時機,不光是他的師傅想了很久,他也肖想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但是現(xiàn)在卻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將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給搶走了,如何能忍得下這口氣?!
越想越是憤懣不已,那馬文廣竟是抬腳便朝著常博的方向走去,氣勢洶洶,來者不善。
“文廣,你做什么?!停下!”那包偉成在見到對方的舉動之后,登時面上變了臉色,慌忙出聲阻止道。
但是在他面前這站著的毛鴻雪卻是上前一步,阻止了對方的動作,面上維持著虛假的笑意道:“包院長,我這邊還有一些關(guān)于待會兒比賽的事情想跟你聊兩句,咱們先找個地方說說吧?”
“你不覺得這個時候咱們也不該插手嗎?讓文廣去會會他也不會少兩塊肉不是?要是那小子真的就是個草包,沒準就直接自己選擇退出了呢?包院長,我這可都是在為咱們中醫(yī)考慮??!”毛鴻雪皮笑肉不笑道。
“我唉!行吧”那包偉成聞言面上神色來來回回變換了幾回,最后還是深深的嘆息一聲,露出一絲無奈道。
說實話,不光是毛鴻雪還有馬文廣對那個小子不信任,他心里也是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