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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弘毅作為他們那一代的領(lǐng)軍人物,更是唐家頂梁柱--唐德榮的親弟弟,這人的身份地位自然也是高的嚇人,再加上之前為國家做的那些貢獻(xiàn),即便是任漢德都不能在其面前有任何逾矩之舉。
但是任漢德乃是永和市名正言順的一把手,即便是在整個晉寧省都找不出來幾個職權(quán)超過他的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任漢德之所以對唐弘毅這般客氣,更多的還是因?yàn)閷Ψ降妮叿?,畢竟是老人,所以才會尊稱對方一句“二爺”,但是即便是唐弘毅,也是絕對不可能忽視其背后的職權(quán)的!
因此,唐弘毅并沒有直接拒絕任漢德的話,反而是沉默了許久,想了想該怎么跟對方說。
“小任,這件事不是老頭子我不給你面子,只是這事確實(shí)非同小可,你現(xiàn)在跟我說讓我放人,我也不能直接就松口,且看待會兒的情況再說吧?!碧坪胍阕詈筮€是繞了個彎拒絕了任漢德的請求。
“二爺,這件事真的有這么嚴(yán)重嗎?難道就只是因?yàn)槟俏煌鈬鴣碣e?”任漢德臉色十分不好,當(dāng)下沉聲問道。
“就是這樣。”
唐弘毅應(yīng)聲道:“那東瀛人手里的那個科研成果是我們軍區(qū)現(xiàn)在急需的,上面花了很大的功夫才跟對方達(dá)成了合作的意向的,但是現(xiàn)在因?yàn)檫@個年輕人的不配合,這個合作很有可能會失?。 ?/p>
“是軍區(qū)那邊的需求?”任漢德聞言也是一驚道。
要是真如唐弘毅所言,這件事無疑已經(jīng)牽扯到軍事建設(shè),這么一個大帽子扣下來,不管是什么人,都是要受到波及的,一般人在聽到這種事的第一時(shí)間就會選擇退避三舍,因?yàn)檫@種事情要是真往嚴(yán)重了的方向算,是很要命的!
“是的,所以小任你若是跟這個年輕人有交情的話,不妨幫我們勸一下,說實(shí)話,我可以理解年輕人對東瀛人的厭惡,但是在國家大事面前,這種個人的恩怨還是不可取的,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掛了,再見。”
唐弘毅的聲音說道最后便戛然而止,竟是直接將電話掛斷了,任漢德看著已經(jīng)暗下去的手機(jī)屏幕,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這可怎么辦”任漢德苦笑不已。
他在對方掛了電話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什么涉及到國家大事,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有這么嚴(yán)重,只不過是對方不愿意放人,而給他找的托詞罷了!
但是自己剛才竟然真的被糊弄過去了啊,真是該死,他們唐家人到底要干什么!
這件事實(shí)在是疑點(diǎn)重重,常博醫(yī)術(shù)了得這件事怎么會被唐弘毅得知,而就算常博不愿意救治那個東瀛人也并無錯處,救人是情分,不救也是自由,怎么能在這種事上強(qiáng)迫別人的意愿呢?
更何況,自己都親自出面,對方竟然還是不愿意給他一個面子放人,一門心思想要找常博的不痛快,這可真是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任漢德?lián)u頭喃喃道:“唐弘毅啊唐弘毅,你大半輩子都那么精明,怎么到了這個年紀(jì)卻開始犯糊涂了呢?”
別人不知道,但是任漢德可是一清二楚,常博的性子他接觸的那些日子以來也都算是摸了一遍,對方絕對不是看上去的那般人畜無害,若是你敬他,他自然會敬你。
但是要是有人想找他的不痛快,那對方也絕對不可能會忍氣吞聲,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再加上對方那超然的實(shí)力,唐弘毅這次可真是老糊涂了,真當(dāng)所有人都得對他唯命是從嗎?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妨將事情挑到明面上,我出面不能讓你放人,總有人能治得了你”任漢德自言自語道,心里隱隱也有些期待接下來的局面。
隨后,任漢德便若有所思的拿起來電話,找出來一個擁有著特殊前綴的電話號碼,直接撥了出去。